而是隨著時間的發展,何向東對這一行愛的更深了,只要還有觀眾喜歡聽他的相聲,他就會一直說下去,賺不賺錢的反倒是其次了。
因為對他來說,說相聲反倒是變成一種享受了。
何向東在臺前站好了,露出微笑,看了一眼還是滿坑滿谷的觀眾,他說道:“大家是不是有些納悶,剛才不都演出結束了嗎,怎麼這倆人又上來了?”
薛果也道:“對,您給解釋解釋。”
何向東一本正經說道:“我們也說了半天了,又渴又累的,本來是說下去休息休息的,但是剛才那主持人跟我們說了一句客氣話,我們就又回來了。”
薛果捧著問道:“哦,那主持人說什麼了?”
“主持人非常客氣地跟我們說。”何向東露出和善的微笑,但嘴裡卻突然吼道:“滾回去。”
薛果嚇一跳:“嚯。”
“哈哈……”觀眾大笑。
包袱響了。
何向東攤攤手,很無奈道:“所以我們這就只能回來了。”
薛果也道:“哎,對,就是被人哄上來的。”
何向東道:“既然上來了,那咱們就再說兩句。”
薛果道:“那就再聊一點。”
何向東想了想說:“咱們現在也都三十好幾了,薛老師是比我要大幾歲。”
薛果道:“我比你要大一些。”
何向東思索道:“那您今年上四十了吧?”
薛果道:“對,四十歲了。”
何向東忽然有些感慨:“我們當年認識那會兒都還是年輕小夥子,現在一轉眼,我們都年近中年了。”
薛果也有些感慨:“是啊,時間過得真快。”
何向東道:“現在我們也都有兒有女了,哎,我那兒子你們都知道吧?”
何向東問觀眾。
“恩……”全場觀眾都答應。
何向東有些無奈道:“孩子調皮啊,就我那兒子都皮的都不行了,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薛果回道:“孩子嘛,都這樣,很正常。”
何向東說道:“我那兒子今年九歲,現在正在讀小學。薛老師的兒子是十歲吧?”
薛果道:“九歲半。”
何向東道:“對,反正都是差不多年紀,倆孩子也經常一塊玩,有些時候經常在後臺玩,等我們演出結束了再接他們回去。”
薛果道:“經常這樣。”
何向東道:“就剛上次,就我們還沒出國前幾天,倆孩子在後臺玩,玩的也不是什麼大遊戲,就石頭剪刀布,但是倆孩子還不是純玩,他們還賭點東西。”
薛果訝異道:“這還賭上了?”
何向東道:“那是啊,倆孩子猜拳賭博啊,他們說誰猜拳輸了誰死爸爸。”
“哈哈……”觀眾大笑。
薛果也傻眼了:“這賭的也太大了點吧?”
何向東瞪眼道:“我生氣啊,說的這叫什麼話啊,我就過去揪著倆孩子罵了。”
薛果也說:“是得好好教育教育。”
何向東道:“我過去先教訓薛老師的兒子,我用手指著這孩子,很嚴厲地問他‘你說清楚,輸了死的是你親爹,還是那個所謂的父親’。”
“哈哈……”觀眾又是一片笑聲。
薛果這才反應過來,慌忙驚叫道:“哎,這叫什麼話?什麼叫親爹,什麼叫所謂的父親。”
何向東捂著嘴,小心翼翼道:“我是不是把什麼真相說出來了?”
“噫……”全場起鬨。
薛果也氣的推了何向東一下:“您可別胡說。”
何向東也忙答應:“是是是,說了您兒子,我也要罵罵我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