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葉落地的時候,除了扶陽和無初,已經沒有一個黑衣人還活著。 扶陽愣住了,他無法想象眼前的一切。 那些黑衣人,每一個都是化道境以上的強者,其中甚至不乏大乘境的強者。 他們都是這片大陸上的頂尖強者,然而,卻在一個瞬間,全部隕落。 扶陽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悲涼,這些人原本都是這片大陸上的巔峰強者,卻因為他的氣運,而落得如此下場。 他抬頭望向天空,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能夠將這些人全部斬殺? “主人,您為何不把他帶在身邊?” 一旁老者滿臉不解,反正扶陽也打不過別人,不如等扶陽變強了,成為渡劫強者再去爭霸。 化道境與大乘境有分水嶺,只有踏入大乘境才有資格成為仙,大乘境與渡劫境分水嶺更大。 那麼直接帶在身邊,成就渡劫境最出去爭不是更好? 九仙月淡淡道,“你不懂。” 老者愣了一下,不明白九仙月的意思。 在他看來,扶陽雖然天賦不錯,但實力卻太弱了,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然而,九仙月卻似乎對扶陽頗為看重,這讓他不禁有些疑惑。 九仙月沒有再理會老者的疑惑,她的目光透過空間,再次落在了扶陽的身上。 她知道,扶陽雖然實力低微,但他的氣運卻非常強大,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 “最近可有太古種族的訊息?”九仙月突然開口問道。 “主人,您是在擔心那個太古種族嗎?”老者小心翼翼地問道。 九仙月沒有說話,她的目光透過空間,落在了扶陽的身上。 “血月天宗元句來信,抓到幾個小角色。”老者從懷中掏出一隻信鴿,遞給了九仙月。 九仙月拆開信鴿,仔細閱讀著信中的內容。 老者見九仙月沒有說話,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要不要屬下親自去一趟血月天宗?” 九仙月的目光沒有離開信紙,淡淡道,“不必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我父王一直與天清戰王在一起?”九仙月想不明白,這九仙島他就這麼不願意待著。 老者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主人,屬下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說。”九仙月頭也不抬,依舊在看著信紙。 “您與神王大人,明明都想著對方,卻又說不了三句話便吵起來,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老者小聲說道。 九仙月的手指輕輕在信紙上滑動,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老者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她和天啟神王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九仙島上的一個笑話。 兩人只要一見面,就會因為各種瑣事爭吵起來,彷彿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然而,又有誰知道,這不過是他們彼此掩飾內心脆弱的一種方式。 他們兩個人都太過驕傲,都不願意承認對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他們害怕一旦承認了對方的存在,就會失去自我。 然而,這種相互折磨的日子,究竟還要持續多久? 九仙月大步離開了九仙島,朝著天清聖地而去。 她的身影消失在九仙島的邊緣,只留下一片空蕩蕩的海面。 老者看著九仙月離去的方向,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無奈。 他知道,主人和天啟神王之間的矛盾,恐怕只有他們自己能夠化解。 老者轉過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九仙島的邊緣,只留下一片空蕩蕩的海面。 不到一個時辰,九仙月便來到了天清聖地。 天清戰王親自出來迎接,他的目光與九仙月交匯在一起,彷彿有一種說不出的默契。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對視著,彷彿要將對方刻進自己的骨子裡。 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只有他們兩個人,站在天清聖地的門前,靜靜地對視著。 “怎麼,來接你父王回家?”天清戰王打趣道。 九仙月淡淡道,“天清戰王,我父王在你這裡?” “你父王每次和你吵架都會來找我,不在天清聖地能在哪?”天清戰王笑眯眯地說道。 九仙月沒有說話,她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無奈。 九仙月踏入天清聖地,她的目光四處掃視著,發現與上次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太大變化。 她上次來天清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