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潔蕾的獨佔欲沒有那麼強,不排斥女伴有另外喜歡的人。
孟曉佩回頭看她,“留不住的。”
“為什麼?他討厭我們?”潔蕾似乎知道一些華夏男人的觀點,對同性之間的愛戀,並不是那麼寬容。
孟曉佩輕輕搖頭,指指自己的心口,“他這裡住著一個誰也比不過的人。”
潔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提出自己的觀點,“那也可以和他愛愛啊,只要大家快樂就好。”
孟曉佩笑笑,“華夏人的觀念和你們不一樣,雖然現在在乎某些事的人越來越少,責任感也越來越低,但終究會有人守著心中所執,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這些潔蕾就有些聽不大懂了,不過這也不妨礙她用自己的理解去解決問題,“你可以主動出擊的,我想世上沒有男人能拒絕你這樣的美人。”
孟曉佩轉頭看向窗外,“如果只是單純的喜歡,我會用盡辦法留住他的,哪怕是用上你藏在抽屜裡的藥。”
“哦,那可是好東西,你為什麼不用?怕他把你折騰壞嗎?”潔蕾笑嘻嘻的問,可是女伴卻沉默不語,她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什麼,又問,“有什麼可以讓喜歡變得不純潔嗎?”
孟曉佩輕嘆一聲,“有啊,比如親人,比如私心”話說到這兒,便悄然無聲。
價值觀相對簡單的潔蕾這次是真沒聽明白,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為何會牽扯上這些,那不就是兩個人的事嗎?
“我已經登機了,你小子怎麼樣?”
“還活著。”
“那就好,回國見。”
可能是飛機就要起飛了,所以洛定波沒說兩句,就掛掉了電話。不過這對姜銘來說沒什麼,只要人沒事,就算是好訊息。
收起手機,他開始過關檢票,然後坐火車去巴黎,再從巴黎坐飛機回國,聽上去很麻煩,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現在倫敦機場,或是英國其他城市的機場,他是不能去的。
且不說軍警會不會守在機場等著抓他,伯克利的人肯定在,他不怕那些人,可他怕上不了飛機,回不了國,所以寧可繞一些路,只要通暢就好。洛定波就是這樣跑到巴黎,坐上了法國航班,現在就看自己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火車緩緩開動,他的心情輕鬆了一些,接下來就是生特殊情況,他也有信心脫身,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即便他去倫敦機場登機,也沒有人會抓他了。
伯克利被一個個電話搞得焦頭爛額,除了他不在乎的政客,還有許多大佬,那些都是他的衣食父母,由不得他怠慢。
這些人打電話過來,無一例外的都是在指責他,問他哪裡來的那麼大膽子,敢把一個國際大都市搞得那麼亂,大白天就敢撞車槍擊炸樓,連自然的現象都搞出來了,這是要鬧哪樣?
對這些斥罵,他也很委屈,誰又能料到,不過區區四個人,就能越樓穿牆,毀電梯,砸商場,撞車玩前後追逐兩個來小時,禍害了幾十個街區!
雖然他們沒傷害無辜,可無辜受傷的人數連他聽了都咋舌,要不是那四個人有死有傷,他都懷疑他們不是人類,這破壞力也太可怕了。
於是乎,他的人被抓的被抓,匿逃的匿逃,自顧尚且不暇,更別說找姜銘他們的麻煩了。
又應付完一個人,他剛剛把電話放到桌上,還沒來的及喘口氣,就又響了起來,有心不接,畢竟誰也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可一看到那古怪的號碼,他忙把電話接通,就聽對方道,“我需要你的解釋。”
“尼多克,這事不能全怪我,我沒想到那些華夏人那麼厲害,連你的人都對付不了。”伯克利苦著臉道。
“又是華夏人,嗬嗬。”對方冷笑兩聲,又來質問他,“可是誰讓你動手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