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外面的手臂格外粗壯,在配上一雙堅定不移的眼神,很符合白齊心中船長的形象。
白齊穿過夾板,來到船頭,正準備登上高高船頭,一個水手攔住了他,極不客氣的說道:“小子,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白齊也不和他爭辯,他退後一步,向著船長喊道:“船長閣下,我聽說你喜歡我送上的武器,所以帶來了更好的東西,請船長閣下過目。”
船長頭也不回的說道:“殺了他!”
水手聞言,獰笑一聲,伸手去抽掛在腰間的短刀,白齊嘆息一聲,右手高舉,虛空一握,一柄大劍憑空出現在他手中,一道淡淡血色烈焰在他右臂上猛然騰起,大劍帶著淒厲的風聲向著水手當頭斬下。
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利刃斬骨之聲中,大劍從水手左肩斬入,右跨斬出,生生將這人劈成了兩半。
白齊右臂上升騰的血色烈焰讓所有水手的殘忍笑容都凝固在了臉上。
一直沒有回頭的船長也豁然轉身,不敢相信的看著白齊。
白齊嘴角噙著冷笑,提著滴血的獸人斬首劍,緩緩走上了船頭。
船長急忙彎腰從地上拿重斧,這才說道:“閣下,請原諒我的魯莽,我沒有看出您是一位神選戰士,我想您也不願意輕易和另一個神選戰士戰鬥,我會對我的錯誤做出賠償。”
白齊冰冷的笑道:“我這個人一向與人為善,相信和氣生財,但是,我也信奉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愛我的人,我必愛他,敬我的人,我必敬他。同樣,想害我的人,我必害他,想殺我的人,我必殺他,閣下既然想搶我財物,謀我性命,我也必要對閣下做出同樣的事情。”
白齊的話讓船長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咬牙道:“我只是不願意和另外一個神選戰士輕起戰端而已,難道你以為我怕了你嗎?好,那就讓我看看你的長劍是不是像你的嘴一樣伶俐。”
說罷他狂吼一聲,向著白齊衝來,青銅重斧高高揚起,以泰山壓頂之勢向著白齊當頭斬來。
白齊左手一翻,將盾牌取在手中,貼在胸前,雙腿騰起赤焰,猛蹬夾板,整個人閃電般向著船長懷裡撞去。
若真被白齊撞入懷裡,船長斬出的戰斧就會落在白齊身後,陷入貼身肉搏中,白齊長劍不善貼身近戰,但船長的沉重戰斧就更加不善近戰,他必陷入被動。
可是,船長戰斧沉重,最忌中途變招。
白齊一招之間就逼的船長陷入了進退兩難之地。
白齊這種近乎奇蹟一般,瞬間洞悉戰場,條件反射一般抓住敵人弱點,並作出針對性戰術的能力,就算是漢克隊長也常常感到驚訝,何況這個土著神選戰士。
兩害權衡取其輕,船長當然不敢讓白齊撞進懷裡,他只能強行變招,腳下急停,強行收回戰斧,橫在胸前。
這一強行變招,在加上斧頭沉重,船長的動作頓時變得有些散亂走形,不等他調整,白齊已經撲了上來。
雙方距離不足兩尺時,白齊左臂再次騰起赤焰,縮在胸前的盾牌帶著風聲猛的彈了出來。
“盾擊”。
盾牌狠狠的撞在斧柄上,又推著斧柄撞在了船長胸口。不過,經過斧柄的格擋,盾擊已經被削弱的沒有了什麼威力。
這一次盾擊,看似並沒有給船長造成任何傷害,但是他原本就散亂的腳步卻被這一撞弄的更加不穩,稍顯踉蹌的向後退去。
白齊立即像跗骨之蛆一般貼了上來,手中斬首劍如疾風驟雨般向著船長潑灑了過去。
這位船長的力量氣血之力強度都不如布萊曼,戰技更是比家學淵源的布萊曼相差甚遠,但要說道戰鬥經驗,卻是十個布萊曼也比不上,若是布萊曼陷入白齊如此狂暴的攻擊中,很可能三五劍之內,就會心神失守,被白齊抓住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