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長的時間親自釀造的,就連天寒宗的左右掌教也都喝不到,你不嚐嚐?”
蘇銘看了看身前的酒壺,沒有遲疑,直接拿起,放在嘴邊喝了一口,他明白,以眼前這老者的修為,若要加害與自己,萬萬不會如此麻煩。
但這口酒一喝下,蘇銘不由得一愣。
“水?”他看向那老者。
“是酒。”老者似笑非笑,從盤膝中站起了身,神色很是開懷。
蘇銘皺起眉頭,目光落在手中的酒壺上,有了沉思。
“第二次考核,你也透過了,走吧,隨為師出去,傳送進天寒宗,回家!”老者大笑,向前邁出一步,走在了蘇銘前方,他沒有看到,在他說出回家這兩個字時,拿著酒壺的蘇銘,身子一顫,抬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這酒壺裡裝的,是什麼為師也不知道,別看它是我釀造出來,裡面用了老夫的蠻族造術,但每個人喝他,味道都不同。
司馬信曾喝過,說出的是苦,還有三個人也喝過,說出的各有不同,為師喝下,感覺是酒。
你是唯一一個,說是水的,這個答案,符合今天為師的心情,所以,從今以後,你蘇銘,就是我天邪子,唯一的弟子!”天邪子走在前方,回頭笑著看向蘇銘。
蘇銘一怔,有了苦笑,與天邪子一起踏著虛空,漸漸遠去,隨著他們的走遠,這片界空的天地,漸漸扭曲起來,最終化作了虛幻,連同遠處蘇銘與天邪子的身影一起,消失無蹤。
邯山城外,顏池峰上,傳送陣在光芒此刻達到了最強烈,發出了轟鳴巨響,大地震動,彷彿有一層層無形的力量從八方凝聚而來,湧入顏池峰內部的傳送陣內,從山峰頂部爆發出來,形成了外顯的陣法。
那光芒刺目,將其內之人全部籠罩在內,蘇銘身子一震,清醒過來,在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酒壺,這酒壺的出現,讓他有了恍惚,原來在那界空裡的一切,於外面只是一剎那的時間。
“界空……”蘇銘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壺,拿起喝了一口。
他的耳邊除了陣法的轟鳴,還有四周邯山的呼喊送語,漸漸地,在陣法外所有人的目光中,顏池峰的傳送光芒猛的閃爍,讓所有目睹之人都眼前一花的剎那,天地一下子暗了下來。
顏池峰上的光芒消散,只有點點晶光微弱的散開,也很快就融入虛無,不見了。
“走了……”邯山城內,南天輕嘆,神色感慨中帶著複雜,搖了搖頭。
“不知再次遇到他時,我們之間的差距,會被拉開多少……也或許,再也不會相遇了吧。”
一旁的冷印,沉默的望著失去了傳送光芒的顏池峰,目中有了果斷。
“他終於走了。”普羌峰上,蠻公鬆了口氣,但他知道,自己永遠也忘記不了,在邯山,在此地,曾出現過這麼一個開塵神將,以這樣的方式,進入了天寒宗。
安東峰上,方木低下了頭,他的父親站在其身旁,張開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方木卻沒有去看,而是低頭走開,彷彿不願理會。
方申默默的嘆了口氣。
隨著天寒宗使者的離去,邯山漸漸恢復了以往的平靜,有人離開了,有人選擇了留下,一如那酒棧內此刻的眾人,也是如此,但無論如何,當下一次天寒宗收取弟子時,他們中或許有一些,還會再次相遇,喝著酒,談著當年的奇蹟。
尤其是那些與蘇銘對飲之人,他們或許會得意的說著,當年在這裡,有一個叫做蘇銘的神將大人,他的一些故事。
第二卷 風起天寒 第216章 天嵐壁障!
南晨之地,遼闊若無邊無際,尋常之人即便是修為到了開塵境,也很少有能全部都走過者,這片大地,實在是太大了。
曾有人模糊的計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