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存在了什麼樣的價值,他有著猜測與渴望。
“這或許,是很罕見的一爐,蘊含了歲月的藥石了,千年的淬鍊,不知其內的藥石會變成什麼樣子。”蘇銘喃喃間,雙手放在其上,神識擴散,立刻此鼎一震,去四周出現了扭曲,如無形的燃燒。
蘇銘目光閃動,拿著小劍繞著此鼎遊走一圈,不時的刺入巖壁,使得外面的天地之力順著巖壁可以進入這裡,立刻他洞府內濃郁的天地之力,頓時被引來了很大一部分,瀰漫在這藥鼎四周,被其吸收,滋養其內藥石。
這藥鼎蘇銘已經得到了有一段時間,但卻始終沒有安逸之時去將其持續淬鍊,如今他打算在這洞府長久居住,這才將此鼎取出,開始了淬鍊。
他對這藥鼎內的藥石,有很大的期待,正因其未知,故而這種感覺隨之其不斷地被淬鍊,越加的強烈起來。
望著此藥鼎半晌,蘇銘這才退出了此石室,盤膝坐在了其洞府的中樞大廳,四周一年寂靜,抬頭可以看到上方的巖壁有無數小孔,月光從那裡灑落而來。
這樣的設計,蘇銘並非第一次去做,此刻抬頭目光順著那些小孔在看著天空的明月時,蘇銘有種恍惚。
因為在烏山的洞府內,他也是這樣抬頭,看著月光。
身邊也是有小紅陪伴,如現在的火猿,在不遠處靠著牆壁,在身上的毛髮裡抓來抓去。
“烏山,我會回去的!”蘇銘看著那明月,過了許久,他喃喃自語,此刻的他,與當初剛剛來到南晨時不一樣了,那種在陌生的地方不知所措的感覺,如今已經不存在。
他似乎習慣了獨自一人的相處,習慣了這種在深夜裡,在屬於自己的洞府內,盤膝打坐修行的孤獨。
蘇銘低下頭,閉目片刻後睜開時,目中有了平靜。
直至他的心緒也都完全平靜下來後,蘇銘的身體內突然有了鐘聲迴盪,卻見其身體外有一層光芒繚繞,猛的散出後,遠遠一看,如蘇銘的身上有一個鐘形的罩子幻化出來。
其本是虛幻,但卻慢慢的凝實,半柱香後,蘇銘右手抬起掐出一個印決,向前一推之時,他身體外這鐘形的罩子向前緩緩飄去,穿透了蘇銘的身體,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後,赫然化作了邯山鍾。
其內幽光閃動,立刻那奇異的棍蛇驀然從這鐘內飛出,在這洞府內迴旋,幾乎就是它出現的瞬間,那火猿猛的抬頭,神色有了警惕,呲牙低吼,似在示威。
那化作黑線的棍蛇一晃,直奔火猿而去,使得火猿一把抓著棍子,在身邊飛快的舞動,身子更是躍起,大吼不斷。
棍蛇身上有蘇銘的烙印,知曉此物只是玩耍,不會傷害火猿,且火猿此刻身體已然慢慢恢復,那一身速度與力量,堪比祭骨中期的蠻士,這二獸之間,不會出現創傷,便沒有去理會,而是望著邯山鍾。
此鍾是至寶,可惜蘇銘無法發揮去全部威力,其上的九個頭顱,也只是佔據了四個而已。可以展現出的威力,除了防護,便只有其本身的鐘聲震懾與困敵。
此刻蘇銘修為大進,他準備再煉邯山鍾,看看能夠將這件至寶的威力,發揮的再多一些。
蘇銘雙目一閃,右手抬起掐訣,向著那邯山鍾一指。
“九嬰南皇通!”蘇銘話語一處,隨著其掐訣指去的剎那,這邯山鍾立刻有了嗡鳴,陣陣鐘聲驀然間在這洞府內迴盪,更是穿透出去,迴盪在了這山脈八方。
也就是在此刻,於蘇銘的洞府山脈外,有七道長虹從北方呼嘯而來,那長虹最前方是一個老者,這老者尖嘴猴腮,穿著一身大紅袍,一臉陰沉,其速度不慢,身上更有一股煞氣瀰漫。
看其修為,赫然也是央巫的程度,且還是屬於央巫中的巔峰。
至於其身後的六人,其中有兩人也是央巫,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