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我……我說到哪了?
得得得,總而言之,那夢非常怪異,而我正在尋找解決的辦法,以上!
……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凌晨,杭州某地區一處普通住宅中,本文的男主角正在床上呼呼睡著……
題外音:什麼?你說我們大老遠的過來,不是看他睡覺的?
放心!
一、二、三……醒!
“啊!”
伴隨著一聲悶呼,原本躺在床上的男孩突然翻身坐起,靠在床頭,託著腦袋長長鬆了口氣。
“……”伸手開啟了房燈開關,江哲坐直了身體,眼神不由望向自己正隱隱作痛的手臂——在手臂之上,有幾個類似於蟲咬的紅腫斑塊——而昨晚是沒有的。
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江哲翻起被子,起身走向窗邊。
天,仍是矇矇亮,破曉時的晨光印在江哲臉上,使得他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顯得有些紅潤。
自從做了這個怪夢之後,他幾乎每天都會這個時候被驚醒,可以說是分秒不差。
“鈴鈴……”床頭的手機響了。
江哲皺皺眉,走過去接起電話,是汪梁打來的。
汪梁,是江哲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開朗、風趣,口花花,正如他的口頭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是一個很重義氣的傢伙,不過這廝在學校裡的口碑極差。
但是奇怪的是,他身邊還是有不少的女孩子,而我們的江同學……算了,還是不打擊了。
“嘿嘿,江哥,該起來尿……”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江哲按斷了。
望著手中的手機,江哲無語地搖搖頭,等它再次響起。
“我說江哥,反應不用這麼大吧?哥們是外地號碼,一分鐘六毛錢……”
“你就不能弄點花樣出來?每次都這樣,你玩不厭啊?”
“哥們可是關心你啊……”電話裡傳來了汪梁戲謔的笑聲。
“行了,”江哲沒好氣地坐在床邊,低聲問道,“我託你那事……有眉目沒?”
“別別別,江哥,屁大的事您就別用這種低沉的語氣說話成不?回頭要是被人誤會還不把我們逮局裡去?嘛……你那事我問是問了,不過……”
“怎麼?”江哲臉上露出幾分凝重。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也知道的,我小叔一向比較多話,我才一問,他羅裡吧嗦一大堆,還全是廢話,反正這事電話裡一時半會也說不完,為哥們的話費考慮……趁著週末,哥幾個聚聚,當面說,成不?”
“行!”江哲無可奈何地掛了電話,半夜打騷擾電話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心疼話費?
不過話是這麼說,江哲還是挺承那傢伙的情的,畢竟,不管怎麼說,他是自己為數不多,但是很鐵的哥們。
……
因為是星期六,街道上的行人車輛特別多,比起以往,今天路上堵得厲害。
有三三兩兩結伴同行的學生,有衣冠楚楚在路邊等車的白領,還有帶著自家的狗溜達的老頭老太,不時從江哲身邊走過。
所謂路人,就是這個意思。
記得懂事的時候,江哲就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人生的意義在於什麼?
江哲至今還沒弄明白——或者說,他還沒有找到屬於他自己的人生目標。
難道人的一生,就是嬰兒初生、長大成人、結婚生子、安度晚年麼?
僅僅只用這十幾個字就可以概括人生全部麼?
這未免太過乏味了吧?
記得小時候江哲曾經幻想,在這個世界的某處,是不是有騎著掃把從天上飛過的巫師,是不是有陰險狡猾的狼人,是不是有靠吸食血液的吸血鬼,但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