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你是不是,也該說一個秘密?”
“啊?”童天半張著嘴,他也知道伍月現在的精神狀況有些不對勁,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那灼熱的體溫,可現在他有些拿不準了,伍月是否已經恢復了清醒?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童天倒不是想拒絕與朋友分享自己的秘密,只是他沒有啊。
童天回想自己的一生,平平淡淡的,自己不像那些男生,從小調皮,是特別的乖巧,從小到大,就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讀書,做作業,看電視,一家人能一起去一趟大城市就已經是極為奢侈的享受了,秘密,沒有啊?至於他擁有那種奇特的能力,被童天下意識的忽略掉了,在童天看來,這種奇怪的力量,不僅是自己保命的本錢,更關鍵的是,它就像一個詛咒,自從自己得到這種力量以來,已經莫名奇妙的捲入了許多是非,他不希望伍月也被捲進那些是非之中,他要保護伍月,這個時候這種願望是如此的強烈。
至於其它,諸如小時候那些女生欺負自己,逼迫自己穿上裙子,或是上課尿急,卻不敢舉手告訴老師,以至於尿在褲子上,這些都只是自己的糗事,算不上秘密吧?人家伍月告訴自己的可是她小時候最為不堪回首的記憶,那個秘密,換做常人,恐怕是會帶進墳墓之中的。嗯,小時候!童天想起來了,還有一個秘密,自己從未告訴過任何人,哦不,也是那時候太小了,所以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恐怕都早已忘記了吧。
在伍月的目光鄙視下,扭捏了半天,童天才囁嚅道:“我……我小時候,小時候我的爸爸媽媽,他們希望得到一個女兒,可能,可能我長得又特別乖巧,所以,所以他們一直把我當女孩兒來養的。”
伍月睜大了眼睛,顯然這個秘密足以吸引她的興致,童天繼續支吾道:“我,我四歲前的照片,都是穿的裙子,梳的辮子,讀小學了,我……我才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進女廁所了。其實……其實,其實讀小學低年級的時候,我都很羨慕那些女同學的,我很希望自己是個女孩子,當時我想的是,這樣,爸爸媽媽就會更開心吧。”童天漲紅臉,也是鼓足全身的勇氣,才透露出這個自己埋得最深的秘密。
聽到這個秘密,伍月倒吸一口冷氣,似乎藥效都消退不少,難怪這個傢伙整天都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感情他打內心裡,希望自己是個女孩啊。伍月瞬間就想到了自己和童天的不同,自己只是不服氣,從不認為女孩子就不如男孩子,所以才想要證明,男孩子能做的事,她都能做,而且做得比男孩子更好,不管怎麼說,自己還是很清晰的意識到,自己是個女孩;童天不一樣,他是從小就被反扮了角色,在他內心深處,已然將自己當做了女孩子,平日那些唯唯諾諾的行為,就都可以解釋了,童天,他一直是在以大家閨秀,或是小家碧玉的矜持在要求他自己,沒錯,如果將童天看做一個女生,他表現出來的,就是一種矜持。不與人大吵大叫;不做激烈誇張,有可能過多暴露身體的動作;不說粗口,不提上廁所,因為那是很羞人的事情,天哪,這小子,他還沒能適應自己角色的轉變,至少在他意識深處是這樣的!
就連說這個秘密的時候,童天也完全是一副淑女模樣,說完,簡直羞得抬不起頭來,伍月苦澀道:“童天,我,我該怎麼說你才好?你,是個男孩子啊!”
伍月撐起身子,似乎想伸手點上童天的額頭,突然一股巨大的眩暈感襲來,沒想到那藥性如此猛烈,就在伍月以為藥效已過,藥性已被壓制住的時候,心神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