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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訊息,說亞星之鷹已經走了,所以才貿然挑戰,誰知道看見一個影子就給嚇退場了,不然,我們就能看到,新一任的亞星之鷹水準怎麼樣。”

馬彪看著童天道:“不就是為了這個,才訓練他的嗎。”雷老虎笑了。

童天一上場,臺下噓聲一片,童天已經習慣了這種氛圍,他所要做的,只是保持自己不被打中,並能打中對手,只有這樣,他才覺得自己從雷老虎那裡拿的那筆錢,是自己該得的,雖然錢不多,但已經遠遠高於父親挖煤的收入,只要自己一點點攢起來,就能給爸爸換腎。昨天聽了伍月的經歷,童天心中信念更加堅定,連伍月都能做到那麼好,自己,一定能做得更好。

他的對手出場了,奇怪的是,這次的對手與以往的不同,也顯得有些瘦弱,沒有看見明顯的肌肉,顯然對方也是屬於靈敏型的。奇怪的是,那名選手一出場,臺下對童天的噓聲頓時就斷了,每個人都露出訝然的表情,然後玩味的看著童天這個面具男,似乎都在告訴童天,你今天死定了!童天嚥了口唾沫,看來今天得更加小心。

童天的對手似乎為了證明自己身手有多麼靈活,在比賽開始前,先是來了個單臂撐地,在空中擺了幾個造型,跟著原地後空翻,落地一字步,又做了個鞍馬迴旋,倒立起身,看起來果然矯健。然後裁判宣佈開始,童天有些發矇,直到對手那一拳距自己面門不足五十厘米,才堪堪後仰,自身速度躲避不及,一個意念加成,腰身一折,避了過去,等他起身時,卻有兩道鼻血掛在臉上。

原來,當童天看到那對手後空翻時,不覺想起了昨天晚上,伍月跳窗時那個空中轉體,姿勢何其優美,一想到伍月,早上那畫面不自覺的又出現在腦海中,沒有任何徵兆,鼻血一下就噴了出來。

臺下觀眾頓時大聲叫好,第一拳就見血了,這才刺激嘛!童天的對手被童天搞得有些暈,自己明明沒打到他啊,可是這鼻血又不像假的,難道說,自己已經練得可以用拳風傷人了?要自己真練到了這種地步,哪裡還用在二級拳手的圈子裡混呢?

噢,真是糟糕,童天心中暗罵,蹭掉鼻血,側身擺勾回擊對手,那個拳手同樣後仰迴避,哪想到童天的拳這麼快,剛見他擺肩,拳頭就到了鼻前,“啪”的一聲,捂著鼻子退了兩步,攤開手一看,自己也流鼻血了!

童天也知道,自己的力度並不大,能一拳砸出鼻血來,只能說明,這一拳打得相當正,在意念加成提速的同時,如何才能提高準確率,是童天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這次打得這麼準,是怎麼做到的呢?只可惜這是在拳臺上,童天來不及細想,和對手在拳臺上見招拆招的躲避起來。

同一時間,陳洪勝接到一個電話,對方嚴厲道:“你的那個小舅子,是不是該管教管教了?他昨天晚上,竟然想動我們的小姑娘。”

陳洪勝道:“小姑娘,誰?難道是那個伍景德的女兒?”他想了想,除了這個小姑娘,還能有誰讓對方如此震怒,竟然不顧可能暴露身份向自己打電話,忙道:“那個小王八犢子,最近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整天和一群小混混混在一起,連我的話都聽不進去,你放心好了,我叫人打斷他的腿。”

對方沒有絲毫鬆口,道:“這個事,人家只跟我說了一下,要是通到了上面,你也不是不知道,老爺子對她的寵愛,真的惹得老爺子發火,就連你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你自己看著辦吧!”

對方掛了線,陳洪勝才放下電話,手心裡都是汗,對旁邊一人道:“正濤,你說,頭兒真的那麼看中那個警察的女兒?”

出現在陳洪勝房間裡的另一個人,赫然是蔣正濤,他依然是西裝筆挺,小框眼鏡,一副溫文爾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