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赫把她放在沙發上,也沒起身的意思。她側過臉看他,“你可以去上班的!我沒事。一個人也可以。”
男人的大掌溫柔地拂過她的面頰,輕笑了聲,“沒事,我就在這陪你。”
她吸了吸鼻子,沒再發表什麼意見,只是往著男人的懷裡拱了拱。
是時下很火的真人秀節目,節目搞笑的性質偏多,她笑得牽動了小腹上的傷,疼得幾乎落淚。
最後還是靠在了陸延赫的懷裡哭得不能自己,她嘴上說是因為傷口疼,其實她知道傷口其實比起心上的疼來簡直微不足道。
他說過,親情薄涼,她記得一直都記得。但是心還是會疼——疼得要死。
陸延赫輕撫著她的背,偏薄的唇上的笑容極淡。
她的手機也沒帶出來,顧慶恆回了家沒見到她,打了幾通電話沒人接方才作罷,只是臉色鐵青得有些難看。
這幾日,顧南音一直住在陸苑,小腹雖然不是很疼了,但青紫的痕跡還是沒辦法那麼快消去。
也對,有些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過去的。
她就站在穿衣鏡前,撩起自己寬鬆的上衣,看著鏡子裡邊的自己,不禁有些像苦笑。
她的爸爸當時是多麼想她去死?下這麼重的手。她那一頭及腰的長髮也被抓了不少下來,看著就覺得心疼。
陸延赫推門進來,見她看著撩起上衣,一直看著那淤痕,眸色不由地一深。
大步地走近,見到她慌亂的樣子,男人勾唇一笑,輕輕鬆鬆地便將她攬入了懷中。
溫熱的大掌掀起她的下襬,指腹微微摩挲著她的小腹,偏過頭,薄唇就貼在她的耳邊,“還疼麼?”
鏡子裡面的他們耳鬢廝磨,顧南音咬了唇,轉過臉,“不疼了!可是好醜。”
“會好的!”他的話浮在她的耳旁,溫熱的有些撩人。
“我想去剪頭髮。”她轉了個身,漂亮的小臉對著他的。“這麼長的頭髮有些麻煩,不想留了。”
“嗯,晚上我來接你。”陸延赫低頭親了親她的面頰,“這麼多天了,該出去走走了!真怕把你給悶壞了。”
“你不是沒怕過嗎?”顧南音粲然一笑,點起了腳尖,紅唇親上了他的。
兩隻小手緊接著也跟著纏了上來,她仰著臉,勾著男人的脖子,吻技還是不夠熟練。
最後還是男人直接握住她的腰,熱情地回吻她。兩人吻得有些難捨難分,最後還是陸延赫及時剎住,黑沉沉的眸緊盯著她,那眸裡壓著翻滾著的欲。色。
她對他,有著絕對的誘惑力。
顧南音腦子一片空白,看著放大在眼前的俊臉,她的長腿也跟著纏了上去。
纖細的手指點了點他的薄唇,臉上的笑容愈發地奪目,“陸先生,大白天的可別禽。獸不如啊!”
陸延赫一口咬住她的手指,“大白天?那等晚上——”
“好!”顧南音的唇湊在他的耳旁,小小的一個字眼便表達了她的意思。
那件事,她願意。
她不能永遠都在索取,這種東西是雙向的,他說的話從來都沒有錯過。
她沒什麼能給他的,既然他想要那這幅身子給他又如何呢?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他珍惜她,才會在乎她的意見。
早就看透的事,只是她一直在逃避而已。
陸延赫眼底的笑意微微收斂,沉沉的眸光直直地看她,似是在看她說的話裡邊有幾分是真心的。
半晌,男人的聲音繼續響起,“晚上出去吃飯。”
顧南音點了點頭,只說好。
顧氏集團,這些天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有一批九千萬的貨一直被扣在碼頭,提不出來,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