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要做的事情才不會顯得束手束腳。
被道德這種東西捆綁著始終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多的是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對你指手畫腳的人。
掛了電話,顧慶恆還有些恍惚,這算什麼?
一個外人就想來插手他們的家務事?就算他是安城的商業霸主,聽不聽也是由他說了算。
他要他和顧南音斷絕父女關係,他就偏偏不。
要讓別人看看,顧南音是如何喪心病狂地對待她的父親家人的!
陸延赫掛了電話,轉過身的時候就見著了站在裡面的顧南音,她穿著大紅色的針織毛衣,裡面是一條黑色的修身背心裙,長度到了腳踝處,中長的發微卷著散著。
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微微閃著光,她抿了唇,拉開玻璃門,走了出來。
陸延赫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但面上多的也是坦然。
哪怕他剛才讓他們斷絕父女關係——
她拖沓著腳下的毛絨脫鞋走到他的身邊,環住了男人的腰身,吸了吸鼻子,抬眸瞅他。
語氣裡沒有遲疑,“顧慶恆的電話?”
“嗯,你都聽到了?”男人伸手摟住她的腰。
她搖搖頭,其實也沒聽完全。她就聽到他說什麼宣告的,不過聽後面的話其實不難猜。
大概是顧慶恆一早就拿來威脅她的斷絕女父女關係的宣告吧!
其實她無所謂的,和那樣一個顧家沾上邊也全然都是沒有半點的用處。
她的臭名,也全來自於那個家和那下所謂的家人的。
感覺上去就會讓人覺得諷刺。
他們那家人就想著往她的身上潑髒水,只要能汙衊她的。
她看出了男人眼神中的複雜,揚唇一笑,有些無所謂地說,“如果斷絕關係能好點的話,那就斷了吧!那種道德綁架,總讓人覺得心寒!”
顧南音仰起頭來,俏麗的小臉仰著,“那些看客沒有親身體會過,就以自己的道德標準來要求別人真的太可悲了!索性一次性斷個乾淨!就算是要罵也一次罵個夠,從此以後,我和顧家再無瓜葛。”
她只要有他就夠了,顧家對她而言更多的像是一個籠子,將她死死地圍困著。
用那種所謂的道德來束縛著她。
陸延赫垂眸,盯著她平靜的小臉,屈指順了順她的發,“我的話沒說完,你不需要靠山,因為我會是你最大的靠山。”
她撩唇,小手繞著男人的手腕,突然笑開,“那你一定要好好的給我靠,半路走掉這樣的事情不能做。”
男人點頭,“嗯,不會。我會足夠強大讓你靠著不會倒。”
顧南音將小臉深深地埋入了男人的胸膛裡,笑顏如花,她說,那你還要再強大一點才足夠我靠。
男人摟著她的軟腰說沒問題。
安城。
顧慶恆面色不好,直接把手機丟在了茶几上。
黎汐也見著情況不妙,這個電話是由著陸延赫接的。
“阿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陸總不肯鬆口,那媽怎麼辦?”
顧慶恆有些頭疼地摁了摁眉心,“還能怎麼辦?只能等著判決結果下來!”
他都有些無法去面對老太太了。
他們現在做的事情完全跟個跳樑小醜似得,沒有辦法到處碰壁,只是到最後也沒有人肯出來幫忙。
攤上陸延赫的事,誰敢跳出來幫忙?
簡直不知死活。
黎汐聞言,有些失神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怎麼辦?怎麼辦?這樣的話,是不是很快就輪到她們了?
這麼做反倒沒成功,到是有些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出來。
他們一開始就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