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的!”
男人惡狠狠地看她,甩開她的下巴顯得沒有半點的溫情。
盯著她的死人臉半晌,便覺得無趣,轉身直接離開了病房。
顧黎菲望著合上大門,眼淚倏地掉了下來。
只配給人玩。
她爭了這麼久,就是隻能給人玩弄的下賤女人麼?
☆、214 214我的太太,現在是在誇我很有眼光?
早晨,陸延赫拿著一束紅色鬱金香花束進了病房裡。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安靜地睡著,右手手背上扎著針,吊瓶裡的點滴勻速著往下滴,她手背上那淡青色的血管脈絡清晰可見。
男人熟練地將原本放在花瓶裡的鬱金香拿出來,重新換了水,換上新的花。
花朵開得很美,烈焰般的紅色,給素雅的病房裡添了一抹亮色償。
鬱金香恬淡好聞的香氣漸漸著在房間裡飄散著,香味不濃烈,算得上剛剛好。
他坐在病床邊放著的椅子上,靜靜地看了女人一會兒。
她只是暫時地睡著了,這麼堅強的女人,到最後還是能醒過來的吧?
陸延赫抬手拍了拍女人那隻沒有掛點滴的手,“阿景,你這麼頑皮,睡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醒醒了。告訴我,你不會睡太久的對不對?”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陸延赫轉頭看過去。
是看護端著臉盆進來。
看護阿姨沒想到陸延赫這麼早就過來了,有些驚訝。
她端著臉盆過來,放在床頭櫃上,“陸先生怎麼這麼早久過來了?吃過早餐了沒有?”
這臉盆的水是要給景鬱擦臉用的。
“順便過來看看。”陸延赫起身,接過了看護手裡的活,“讓我來吧!”
看護連連點頭,將位置讓了出來。
水是溫熱的,陸延赫熟練地將毛巾浸入水裡打溼,再將多餘的水擰掉,動作輕柔地幫著女人擦臉。
他的動作不算生疏,溫熱的毛巾從女人的額頭緩緩著移到下頷。
女人長的很美,不論是醒著還是睡著都是一般的美,美麗這個詞用在他的母親身上這樣都不為過。
她的美帶著點古典的氣息,不是千篇一律的美人。
他記得,小時候的印象裡阿景是最喜歡打扮的,既乾淨又漂亮,阿景跟很多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一樣,都喜歡逛街買衣服,打扮得很靚麗。
那個時候,站在威嚴略有些古板的父親面前,更多的像是老夫少妻。
也對,阿景本來就比父親小太多,嫁給陸治成,是委屈了她這樣一個小姑娘。
陸延赫低著頭,拿著溫熱的毛巾仔細地擦著女人的手背。
站在一旁的看護,看著陸延赫的模樣很自然地也不敢貿然地搭話,這樣的平靜,不能打擾了的。
陸延赫替女人擦完臉洗完手,便將毛巾放置於一旁。
詢問了看護,她最近的情況。
看護把從醫生那裡瞭解到的都跟陸延赫事無鉅細地全部說了,她從醫生那裡學到一套幫助康復的按摩手法,每天早晚都會做上一次,在下午會讀報紙給她聽,醫生說了,她這樣的情況,多跟她說說外面發生多事情,會有助於早日醒來。
陸延赫仔細地聽完,也不打斷,顯得耐心很好。
“這段時間,麻煩你了!回去我叫人給你漲工資。”在看護說完,男人這麼說。
他不能常來,這些事情也得麻煩看護這麼多照看著些。
看護聞言,連連回絕,原本給的工資就很高了,高出一般看護的工資有差不多一倍多。拿著什麼樣的工資做多少的事情,所以她所做的不過是份內之事罷了。
只是陸延赫卻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