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被任命為臨沂縣的縣令,以後就可以陪著你們了。”
“真的嗎?太好了?”還有什麼比自己被分配的位置在家鄉這樣更好的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面對這樣的情景,後悔的又有幾個?
還別說,因為此次楊奕辰高中,不知道多少人盯上他了。
話說京城之中,面對那麼多大家閨秀的誘惑,他都不為所動,更何況這些人呢?
他的眼裡心裡,只有一個人,他的心,只屬於一個人。
傍晚時分,柳清溪下工歸來,心裡估摸著楊奕辰快該回來了,兩人離別這麼久,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那麼接下來的幾天,她就沒給自己安排什麼活計,可以安心在家中等候。
誰知?
晚飯之後,房間之中,當再次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之時,柳清溪的腳步猛然停下。
腦海裡全是兩個人的過往,對他的思念被她故意掩藏,在看到他的這一刻,猛然崩塌。
少年緩緩回頭,黑暗之中,伸手不見五指,可是他們能夠看到對方明亮的眼睛,看到對方的思念。
突然,柳清溪被少年猛然攬到懷中,未關的門被楊奕辰的腳踢了一下,恰好嚴絲無縫的合上。
正待開口,突然,她的唇猛然被堵住,隨之而來的是少年狂風暴雨般的親吻,她只覺得自己好似要被對方揉到身體中。
那種狂熱的思念猛然爆發之後,化作蝕入骨髓的親吻。
直到她覺得自己快要憋過去的時候,少年才放開她,腦袋輕輕擱到她的肩膀上,輕輕嘆息:“溪兒,我想你了,想的心疼。”
他心甘情願的輸給她,輸掉自己的心,輸掉自己的一切。
柳清溪亦是如此,面對梁思濟等人的陷害,她想有一個溫暖的依靠,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扛。
如果他在的話,或許所有的結果就不一樣了。
兩人緊緊擁著對方,久久不語。
狂風暴雨之後的親吻是緊緊相擁,是不分彼此的呼吸緊緊纏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他不能忍受再次三四個月的不相見,她太優秀,他擔心。
然而,有些事情終歸是防不勝防,最後也帶給他們很多的磨難。
幸好這次就是在臨沂縣任職,好些事情處理起來更加方便。
次日,楊奕辰和以前一樣,天不亮就悄悄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
然而,聽著屬下一句句的稟報,他的臉色越來越黑,原來,他不在的時候,她被人如此欺負。
“哼!我的人也該冒上來,等著!”楊奕辰可以忍受自己的遭受,但是不能忍受對方對柳清溪的欺負。
“你們過去。。。。。。。”附耳對下面的人交代一番,柳清溪善良對他們的懲罰遠遠不夠。
於是乎,梁思濟本就聲名狼藉的名聲就這麼被傳播了出去。
哦,對了,還有按個罪魁禍首任強生,話說最後沒有出人命,在大牢裡呆了一段時日出去之後,一切全都變了。
推開家門,映入眼簾的是靜悄悄的院子,一塵不染,但是沒有孩子們的歡聲笑語,沒有妻子笑臉相迎:“這都幹啥去了?”
心中疑惑,但沒多想,隨手放下手中的行禮,挨個房間尋找。
此時此刻,任強生的臥室之中,一男一女抵死纏綿,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砰地一聲,房門被開啟,正在做運動的兩人猛然停住,驚愕的看向外面:“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傳出來,傳出很遠很遠,任強生被這樣的情景驚呆了。
只見白色的蚊帳下面,一男一女赤條條的趴在上面,女人十分熟悉,不是別人,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