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這個賤/人?”錢倩興致勃勃地問。
“當然是一個很好的法子。”錢父笑眯眯地說。
正在這時,小西的手機響了,小西剛要動一下,就被兩個大漢緊緊按住。她眼睜睜看著錢倩拿起她的手機看了一眼,然後把它放到一邊,任由它不斷響著。
“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我是跟著你走的,我長時間不回去,她們會報警的。”小西瞪著錢倩。
“周小姐,”錢父接過了話頭,“是我讓倩倩去請你的,你覺得,我會讓自己的女兒,涉險嗎?”
一直沒有被接起的手機,絕望地響了最後一聲,安靜下來。錢父走上前去,把手機關機了。
“你看,你先是沒聽到電話,然後手機又沒電了。你只不過走了那麼幾個小時,她們不會報警的。晚上五點,我就會放你走,你儘可以告訴她們,你跟朋友吃飯聊天,忘了時間,手機沒電了也沒發現,一切都有很合理的解釋,你儘可以放心。”
錢偉業的聲音平靜而溫和,緩緩地,帶著胸有成竹的閒適。他越是這樣,小西的心裡越是驚疑不定:他說五點,就會放自己走,那麼五點之前……他想幹什麼?
“爸爸,你到底要怎麼教訓她嘛?”錢倩嘟著嘴向錢偉業撒著嬌。
錢偉業並不回答她,岔開了話題:“你不是四點五十分的飛機嗎,快去收拾行李,兩點出發,我讓阿彪送你。”
錢倩至少有一樣沒有騙人,她還真是要坐今天傍晚的飛機回美國,春假馬上要結束了。
“我要去改期到明天,我要看你教訓這個賤人。”
“胡鬧,改什麼期?你就是在這裡,也不會讓你看的,女孩子家,不方便看。”
聽到錢偉業的話,小西心裡一驚,錢倩的眼睛卻亮了:“到底要怎麼教訓她,我不看了,你就告訴我一下還不行嗎?”
錢偉業無奈地搖了搖了頭:“你呀,慣壞了。行,我告訴你,我要讓阿虎和阿彪好好伺候伺候她,然後就放她走。她不是結婚了嘛,老公不是還是個警察嘛,我諒她也不敢不顧自己的臉面,不顧老公的臉面說出去,也就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了。”
“啊!”
再沒有什麼必要顧慮生死了,小西驚叫一聲,奮力地掙扎起來。她剛喊出了一聲,就被兩個大漢扭著胳膊,面衝下按倒在屋內的床上,她的喊聲變成悶悶的“嗚嗚”聲,手臂被強扭在背後,折斷了一樣地疼。她聽到錢倩興奮的叫聲,聽到錢偉業的聲音又沉又冷地傳來:“先把她捆上,堵上嘴。”
小西很快被捆住手腳,堵住嘴,扔在地板上,她只能用眼睛死死地瞪著錢倩父女。錢倩興奮得身子都有些發抖了,能夠肆意作惡,作踐情敵,自己卻不用付出代價的感覺,讓她熱血沸騰:“賤/人,你不是得意嗎?你不是過得挺好嗎?你不是嘲笑我嗎?你笑啊,你再笑啊!”
小西瞪著她,眼睛快瞪出血來。肖天一是個自私的人,可是肖天一跟錢倩父女比起來,簡直算得上無私的天使,他們已經自私到沒有人類正常的感情,全世界只有他們自己。錢倩和她的父親,是一脈相承的蛇蠍父女。
“賤/人,你還敢瞪我!”
錢倩說著,抬起手就要給小西一個耳光,小西下意識地向旁邊躲避著。錢倩的手被錢偉業抓住了:“不要打她,打壞了臉,她回去怎麼跟老公交待呢?”
錢偉業給了小西一個含笑的柔和目光,小西忽然從胃裡升上來一陣噁心,她忍不住乾嘔了一下。
“便宜你了,賤/人!”錢倩不甘心地說。
忽然,她好像想起什麼,眼前一亮:“等等,讓我拍個照留個紀念。”
錢倩掏出手機,對著小西,從各種角度,照了許多張小西被捆/綁著、倒在地板上的照片。小西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