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結束,來此參賽的各方車手都陸續啟程迴歸,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異大陸之友,白起。
白起不是伊斯坦人,織田香自然也不是小人妖了,這麼一個清麗脫俗的小美人兒,多次主動對我挑逗獻媚,我居然沒有將她一口吞下,想想真是畢生憾事,不過,白起卻替我預備了其他的“驚喜”,讓我嘴巴大張,半天閉不起來。
“其實你搞錯一件事,軍火交易的權證,是藏在第三獎邪狼血劍裡頭。因為被索藍西亞得去,我已經答應他們作為本地代理,並且開始技術轉移了。”
作夢都想不到,拼死拼活賽到最後,軍火交易的權證居然被碧安卡得去,如果權證是藏在邪狼血劍裡,那這個什麼見鬼的模型到底貴重在哪裡?就只是一個珍貴的傳說嗎?
“當然珍貴了,這獎品是我提供的。得到軍火權證,只不過能作軍火交易,但如果有人把這個模型交還到我手裡,我可以答應他一個願望……任何的願望,你說這模型貴不貴重?”
白起都暗示得那麼明顯了,我如果再裝聽不懂,那就是搬石頭砸自己腳了。這麼棒的承諾,本來我可以要求個很過分的願望,但是……一來我覺得白起的眼神詭異,不懷好意,要是我真作個太貪心的過分要求,肯定被他暗中弄鬼,搞得我損失慘重,再嘲笑我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作為臨別贈禮。
再者,我最近常常想到白起身上惡疾發作的樣子,此刻他雖然在我眼前笑得有如陽光般燦爛,但臉上的病容卻更重了,我不想他沒命過完這個年,就不給他多找麻煩,只是簡單要求他取消與索藍西亞的交易,並且從今以後再也不和黃土大地搞任何的技術合作。
白起答應了,而從我手中接過彈卡爾的他,笑得像個純潔的孩子一樣,那是一種非常滿足的笑容,令我好奇心起,問說這個模型對他是否有特殊意義。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這是我父親唯一送我的玩具,無論如何,我也不想失去它。”
每一個偉大的強者,背後都會有一個畸形變態的家庭,就好比每一個成功的妓女,身後都會有一拖拉庫沉船的嫖客。我無意過問白起與他老爸的恩怨情仇,所以僅是簡單的揚揚眉,沒有多說什麼,卻沒想到他反而將問題丟回我這邊。
“我平生做事向來簡單明快,要殺的人從沒有殺不掉,也從不妥協,你有沒有好奇過為何我對你手下留情?嘿,這裡雖然是金雀花聯邦,但你長得不帥,我也不是搞基的,你可別回答什麼變態理由啊。”
又被他一句話先發制人,這個小個子少年總是先一步踩著我痛腳,不過,這理由還真不好想,白起為人百無禁忌,世上幾乎沒有令他顧忌的東西,除了他那個無名的魔王強敵外,大概就只有某些承諾,才能讓他……
“咦?承諾?阿起,你答應了誰?”
“聰明。”
都已經挑明到這個地步,我雖然還是難以置信,但卻已經猜到與白起締結約定的人,耳邊彷彿聽見變態老爸的得意冷笑聲,嘲笑我脫離不了他的掌握,事事都被他設計操弄,像個人形傀儡一樣。
“適當的懷疑是謹慎,但失控的猜疑心,就會妨礙正常的判斷能力,偏見一向都是智者的大敵,在事實真相未明前,你不該有太多的預設立場。這次的事,確實是你父親在後頭一手推動的……”
白起口中說出了令人驚愕的事實,原本白起這次前來黃土大地,只是單純為了詢問不死樹的秘密,並沒有替換合作夥伴的意思,但我那變態的老爸卻主動要求中止合作,把機會讓給其他組織,並且提出一個要求,交換不死樹的秘密。
‘我有一個很傷腦筋的不肖子,只要你替我把他調教成才,我就給你所需的情報。’
‘什麼?源堂,你不是在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