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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意把這份喜歡埋在心底,然後把它轉變成一種尊敬,一種友誼,一份關懷……”

那燕沒容突利說完,叫道:“你是你,我是我,我辦不到!”

“阿妹,你聽我說!”突利還想再勸,那燕卻不再聽,奔進了臥房。

突利無奈,憂心忡忡地長嘆了口氣走了。

所謂久別勝新婚。李世民與分別近一載的愛妾吉兒團聚後,歡喜之情自不必說,那股濃烈的慾火從見到吉兒時起,就已在全身熊熊燃燒了。只是礙於人前不好表露而已。他好不容易盼到席散人去,就情急不可耐地將吉兒擁至房中。

善解人意的吉兒早已不能自制,但大家閨秀的風範使她一直在眾人面前極力不失態,其實那顆心早已飛至世民懷中了。當世民關上房門後,她竟如一團烈火般撲進世民懷中,捧著他的臉頰狂吻起來,激動的淚水又流了一臉。

李世民輕輕為她拭去淚,解開她的衣帶,那些絲衣綢褲一件件向她腳下滑落。世民只覺得她那具有磁石般吸引力的身體變得如同絲帛一樣綿軟,於是被強烈的神動驅使著,瘋狂地在那上邊吻了起來……

吉兒嬌柔地呻喚著,扭動著,一邊用那雙細如玉蔥的纖指摩娑著世民的脊背。那種舒適的、麻酥酥的感覺頓時傳遍了世民的全身。於是,他傾盡全力地投入了那溫軟的體內,隨即,整個人似乎飄飄乎乎了起來……

打敗劉武週迴長安後,劉文靜得知裴寂官復原職,不由怒從心頭起。同為晉陽舉義功臣,裴寂會拍馬溜鬚,所以當上了右僕射,知政事,而自己最多也不過做個納言,現在跟隨秦王戰功累累,反而被貶為戶部尚書了。論起學識才具,我劉文靜哪點遜於裴寂!這麼想著,他的心情日益煩躁黯淡。

這天,他酒後又動手打了小妾周氏,周氏一時氣恨,便將劉文靜憎恨裴寂,發誓要殺了他的話密告了冰如。

冰如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便一五二十對建成說了。兩人密商一陣後,決定利用劉、裴矛盾挑撥離間,藉機除掉劉文靜,削弱世民的力量。

裴寂從建成處得知此事後,果然怒不可遏,便寫了一份奏章,彈劾劉文靜與其弟劉文起無視天子,意圖謀反,望皇上明察。

李淵接表大怒,命裴寂與蕭瑀速速逮捕劉氏兄弟,嚴加審問。

李世民得知劉文靜獲罪之事後,異常焦急,見父皇盛怒之下,又不便去求情,只好與房玄齡等人商議。

房玄齡道:“這件事異常棘手,如晦與我都認為大王處於兩難之中,因之處理起來,不能不慎。”

“你只管明說,毋庸諱言。”世民道。

“文靜是大王帳下的重要謀士,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如今他被控謀反,罪名實在太重。大王倘若置身事外,將對帳下所屬造成莫大打擊;但是大王若仗義執言,挺身而出,恐怕又會遭到皇上誤會……”

杜如晦接著房玄齡的話尾說:“文靜酒後失言,這件事原本可大可小,如今卻弄得風風雨雨,叫人不得不懷疑,背後是否有人在操縱。”

世民看見無忌進來,急切地迎了上去,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無忌一臉的沉重:“蕭瑀極力為文靜辯解,造成裴寂本能定罪,現在皇上親自在審問文靜了。”

李世民態度堅決地說:“我要去為文靜講幾句公道話。”

無忌勸阻道:“大王,此事孟浪不得,務請三思……”

世民反問道:“我不救文靜,誰還能救他呢?”說罷,他大步走出了書房。

廷審劉文靜的地點設在李淵的政事廳內。

劉文靜與弟弟劉文起被戴上鐵鐐,跪在當地。

李淵怒視著劉文靜道:“劉文靜,你還不知罪麼?”

劉文靜儘管惶然,仍力持鎮定地說:“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