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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個胭脂的成分,在下已經查清了,就要去回稟老爺。”王大夫道。
錦書微訝:“哦?查清了,是什麼?”
“那胭脂裡含了水仙花的汁,水仙花的汁若是碰觸到肌膚,會引起紅腫。”
“確實?”
“應該不會錯的。”王大夫想了想自通道。
錦書蹙眉思索片刻,道:“現在老爺正忙著,你也知道,四小姐被封為才人了,這可是府裡的大事,這樣吧!你先回,等老爺空閒了,我再轉告老爺。”
“如此,在下就先回了。”王大夫拱手告辭。
“等等。”錦書取了錠銀子遞給王大夫,莞爾道:“王大夫這幾日辛苦,這算是紀才人賞的。”
王大夫忙擺手道:“不敢不敢,在下應當的。”
錦書微笑道:“府裡大喜,人人都有賞賜,你也不例外,拿著吧!”
王大夫這才接了過去,退了出去。
“王大大,您這就走了?”是雲娘在和王大夫打招呼。
“是是……還有是要忙。”王大夫溫和道。
錦書走了出去,王大夫見錦書來,立刻轉身就走了。雲娘又對錦書道:“王大夫說改了方子了,希望這回的藥能讓夫人有所好轉。”
錦書淡淡道:“先試試看吧!我先走了,夫人若有什麼情形,請立即來告訴我。”
“一定。”雲娘笑微微的。
錦書出了院子,心中疑惑,剛才,她應該沒有看錯吧!雲娘和王大夫……他們的眼神不對,好像在交流什麼?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呢?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秘密嗎?
晚間,紀宣儀回來了,面色有些沉重,錦書為他揉肩按摩,和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累了?”
紀宣儀搖搖頭,緩緩道:“泫歌今天當著我們三兄弟的面和父親說,以後,不管母親是不是能清醒了,要求蘇太姨娘能和母親平起平坐。”
錦書的手頓了頓,心道:好聰明的泫歌,以她今日的身份,做出這樣的要求,老爺是拒絕不了的吧!這樣為蘇太姨娘爭取了地位,她在宮裡才能安心些。
“怎麼?你為這事不開心嗎?”錦書微笑道。
“不知道,就是覺得有些難受。”紀宣儀嘆息道。
““你也不必難過,泫歌到底是蘇太姨娘生的,為自己的母親想著點也很正常,況且她也沒有提出很過分的要求,而且,她入了宮,庶出的出身對她而言,已經是不利,倘若生母在家中毫無地位可言,那就更要被人看輕了。”錦書為泫歌說話。
紀宣儀輕輕一笑:“你又深有感觸了。”
“難道不是嗎?你以前不也嫌棄我嗎?”錦書假意惱他。
紀宣儀立即喊冤:“我哪有?我可從來沒有這樣的心思。”
“還說,難道要我一一列舉嗎?”錦書手上加了把勁,拎起紀宣儀肩膀上的兩根筋脈,用力往上一提。
“哎呦……”紀宣儀大聲呼痛。
“出息,這麼點痛就受不了了……”錦書笑嗔道。
紀宣儀皺眉歪嘴:“真的很痛……咦?不過,透過之後很舒服。”
“那是當然,如果覺得身體乏累,或者有中暑的現象,抓一抓這兩根筋脈立刻就能抒解不適的……”錦書又幫他提了幾下。
紀宣儀痛的渾身都冒出細汗來,但暈沉沉的腦子卻清醒了不少,笑道:“你還真有一手,難怪祖母總是喜歡你去給她按摩,以後,我也要,我要你每天也給我按一按,揉一揉。”
“好啊!工錢拿來。”錦書一本正經的向他攤手。
紀宣儀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舌頭邪肆的往她的耳蝸裡鑽。錦書被他弄的半身酥麻,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