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特微微擰起眉，歐泊道：&ldo;老師，你也知道的。霍留斯的初衷並不是消滅所有的敵人。&rdo;

雷蒙與歐泊交換了一個眼神，雷克特道：&ldo;你繼承了霍留斯的遺願？&rdo;

雷蒙點頭道：&ldo;我把自己當做人類，霍留斯的下一任繼承者，我希望人類能給智慧軍團留一席之地，智慧軍團也有自己的生存空間。&rdo;

雷克特不以為然地搖頭，雷蒙道：&ldo;就像黑暗時代中期，霍留斯一度和卡爾布達成協議，人類和智慧軍團停戰，相安無事的情況。&rdo;

&ldo;你不懂。&rdo;雷克特說：&ldo;你和歐泊都想得太簡單了，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這樣……&rdo;

歐泊：&ldo;那就告訴我們，老師。&rdo;

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雷克特說：&ldo;複製人不是人類，星盟至今仍不承認它是一個具有自己智慧的生命種群，這點非常複雜，包括它們的壽命，傳承方式以及基因突變的可能性，以及這個族群對人類的認同感。&rdo;

歐泊說：&ldo;如果已經存在的每個複製人，都換一副面孔，就像雷蒙這樣，你看……你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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