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吵醒的,睜開眼睛,燭火幽幽,身邊還有一個溫暖不褪溫的胸膛,她便恍然自己在何處,在做什麼。
側起身,葉鹿貼在了身邊人的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她心下安寧。
她有動靜,身邊的人自是有感覺,沒睜開眼睛,申屠夷抬手擁住她,“醒了?肚子還疼麼?”
“沒那麼疼了,睡覺也能治病。”她舒服多了,沒有想去茅廁的慾望了。
“餓不餓?吃些東西,之後叫大夫過來給你瞧瞧。”申屠夷隔著被子撫摸她的後背,聲線幾分沙啞,但是卻諸多性感。
“大半夜的吃什麼東西,算了,明天吧。我現在只想讓你抱著我,申屠夷,你身上好熱啊。”暖爐一樣,她舒坦的不得了。
擁住她,申屠夷的下頜輕蹭著她的頭頂,她軟軟的,就好像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將她揉搓的變形。
“陵墓挖掘的怎麼樣了?”那裡面定然大有乾坤,因為那陵墓太大了。
“挖出了一個墓室,裡面堆積了大量的陪葬品。”申屠夷說主要之事,他就知道她喜歡聽這些。
“哇,真的!我就說,盜墓也是一條生計。”笑,葉鹿十分滿意,和她預想的一樣,這次挖墳收穫頗豐。
“貪財,那都是死人的東西,你用來做什麼?”申屠夷並不看好,那些東西在陵墓裡幾百年,陰氣森森。
“這你就不懂了,那些東西都是死物,沒事兒的。”葉鹿揪扯著他薄薄的中衣,一邊悠悠道。
“這貪財的理由真是讓我無話可說,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碰。”申屠夷仍舊不放心,她貪財他知道,可以為了金銀珠寶胡說八道,他不信她。
輕嗤,葉鹿很是不爽,“行行行,都歸你,成不?”
“嗯。”淡淡回應,申屠夷似乎就等這句話呢。
“信了你的邪,還說我貪財,你才貪財。”無語,葉鹿揮拳在他胸口捶了下,但他不痛不癢。
一夜過去,清早,小雨還在繼續,刷拉拉的,軍帳裡也不同程度的進了水。
坐在床邊,葉鹿一邊穿上靴子,一邊道:“唉,真是掃興,應該趕緊把贏顏趕走,否則說不定接下來就該下大雨了。到時這裡住不了,難不成咱們還得搬到陵墓裡去?”
申屠夷看了她一眼,“神醫今日到,若是不行,就讓贏顏把人帶走吧。”
“不行,神醫我要,不能還給他。”葉鹿搖頭,才不給呢。
幾不可微的搖頭,既然如此,那麼一時半會兒的贏顏看起來不會離開。
而且,申屠夷認為,他來這裡並非只是為了他的心腹,應該還有別的原因。
不過片刻,大夫過來了,在帳外請示了下,隨後走了進來。
大夫弓著腰,顯然知道這次他要給誰看病,看起來他也有些戰戰兢兢。
微微皺眉,葉鹿看了一眼申屠夷,讓他別看起來那麼嚇人,瞧把人家嚇得。
請安,之後大夫踏過地上的雨水走過來給葉鹿切脈。
葉鹿很淡然,她不認為自己有病,只是著涼了而已。
大夫無聲的切脈,片刻後,他拿開手,一邊道:“夫人的腸胃不太好,而且,應當是有些婦人科的病症。城中有一位柳婆子,她一輩子行醫,並且專治婦人科的病症。若是可以將她請來,興許就能知道夫人到底有什麼病症了。”
緩緩挑眉,葉鹿扭頭看向申屠夷,他也臉色不太好,婦人科?
“行了,是個女人都有婦科病,我比誰都清楚。謝謝你了大夫,回去吧。”葉鹿揮揮手,但凡有房中事,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病症,輕重而已。
大夫弓著腰退下,葉鹿站起身,撫了撫小腹,她彎起眉眼,“嚇著了?沒事的,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別用這種眼神兒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