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那艙門就脫離了門閂和鉸鏈的束縛正面迎著王大川砸了過來。
“我操!”王大川暴了句粗口,沒有空間給他做出閃避動作,只能隨手揮出一拳重重地擊在迎面飛來的厚重艙門上。
砰的一聲,艙門被他打得倒飛出去,之前固定這個艙門的門框因為這艙門倒飛過來的衝力而形成了一個又內向外爆破的洞口,再之後又是一聲悽慘的咆哮和一個人的慘叫聲,外面的嘈雜聲音猛然提高了很多。
王大川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微微有些發紅,甚至連疼痛感都沒有。此時的他更加認清了自己的力量。論力道,他剛剛這擊飛飛空艇艙門的一拳遠不及之前一拳將比安特砸進牆裡的力量大,但從沒認真思考過自己力量到底達到什麼程度的王大川,根本沒想過自己會用自己的力量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他的蠻力能把碎石當作炮彈砸出去殺傷敵人,能用蠻力將臨近的敵人生生地打出很遠,甚至可以用蠻力抓住並非純粹物質的魔法來當作武器殺死塞伯拉斯。這些事情分開來看,他並沒有感覺到有多變態,可是串起來之後,王大川終於覺得自己似乎也可以象眾多“穿越豬”們那樣走出一條強者的道路來了。
看著自己的拳頭,王大川自嘲似的向上面吹了一口氣,然後大步走出了那個破損了的艙門。
一群混亂的衛士和一群在甲板外上空騎乘著獅鷲的敵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王大川並不知道自己剛剛打飛出去的那扇厚重艙門擊落了一頭獅鷲和一個身體虛弱的魔法師,那也是這批獅鷲軍中唯一的藍袍。
“該死的!這傢伙是什麼人?”剛剛很驚險地避開那飛出來的門扇的一名獅鷲軍成員在看到同伴幾乎被砸成肉醬之後心有餘悸地說道,他直覺上認為之前那兇猛地門扇就是這個黑頭髮的傢伙扔出來的。當然,他的直覺並沒有錯。
卡拉斯登城生產的飛空艇是世界上質量最好的,設計也是最為保守安全的。為了保護乘坐飛空艇的乘客們的人生安全,飛空艇生產運營部的人想出了各種的防禦措施,並且在每臺**用途的飛空艇上配備了足夠多的護衛隊,同時還奢侈在每臺飛空艇上安排了兩名紅袍法師作為護衛隊的首領,為的就是防備在各國都存在的獅鷲軍強盜。畢竟能乘坐飛空艇的通常都不是普通的百姓,因為老百姓們坐不起這玩意。而且為了保證獅鷲軍很難攻入飛空艇內部,甲板以下只有一個出口上下,另外一個專供飛空艇工作人員的出入口則與乘客的艙室以及駕駛艙是隔開的。
而想透過那個工作人員的出入口進入內部劫持乘客或是進入駕駛艙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那面隔斷牆本身堅不可摧,同時也被鍊金師們銘刻下了強大的傳送魔法,即便是白袍法師去攻擊那道隔牆,也會在瞬間傳送至遙遠的未知空間,那個未知空間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地方,或許是某個富豪的宅邸,或許是某隻聖獸的老巢,或許是火山口的上空,或許是深不見光的海底,更或許會是遙遠海外的那個深淵之下。總之只有白痴才會想到去攻擊那扇隨機傳送的隔牆。
也正是這個原因獅鷲軍們不得不集中在甲板的前方,從正面攻擊。剛剛王大川之所以差點被那扇艙門砸中則是因為對方那位魔法師施展了一個強力的星辰階魔法所致。不過他也倒黴,剛巧那個瞬間王大川出現在艙門之後,如果換做其他人,也沒那麼好命直接將這被砸進去的艙門又砸回來,更誇張地再砸出這麼遠把人砸成醬……
“被這麼多人看,我有點緊張,你們繼續忙你們的,我來看看有什麼我能幫得上的。”整個場面沉靜了,王大川憋了半天想出了這句話,撓著腦袋說道。
“黑髮的小子!”獅鷲軍中的一個威武的男人駕著自己的獅鷲飛近了些,絲毫不在意甲板前方正拿著法杖對著自己的兩個紅袍法師,做出一副很有派的模樣問道:“剛剛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