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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裡的老爺子還難搞。

蕭家一頓早餐用的壓抑極了,蕭父蕭母兩人都不敢和一副“別惹我”表情的兒子說話,直到吃完早飯,兒子隨好友騎車去一高打球,夫妻兩人才心有餘悸對視一眼,哭笑不得。

林韻之就沒好氣的掐一下丈夫的手臂,嗔怒的說,“看你的好兒子,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麼,一大早這是又怎麼了?誰惹他生氣了?”一副嫌棄兒子脾氣大的模樣,不過,隨後卻又搖身一變,得意的哼唧說,“我兒子就是這麼拽,生氣都這麼有範兒。”

蕭淮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養了箇中二期的兒子,又養了個年齡可自由伸縮的嬌妻,他也真是不容易。

蕭權一整天冷著臉,眸中冷凝的神情嚇的衛憲都不敢犯二,也是因此,上午在球場上被蕭權虐成狗也不敢吱聲,只把看戲的姜恆幾人笑的肚皮疼。

不過,衛憲識時務,他們也不是不會看人臉色,見蕭權這麼副想找人打架的樣子,嗯,還是離這貨遠些好。

蕭權的功夫是正兒八經在軍隊裡練出來的,不花哨,卻實用;他打人的時候都是挑外人看不見,卻能疼的你哭爹叫孃的地方下手,簡直疼的要人命,這人心情好的時候還好說,說不定能寬待你兩分,但他若心情不好,例如現在,呵呵……

中場休息,等到下半場時,蕭權便不再上場了,姜恆開口喊人,蕭權只是斜倚著籃球架,漫不經心的想著事情,連搭理幾人的心思都沒有。

他微眯著狹長的雙眸,看著不遠處清華苑的教職工家屬樓,在中間那棟樓的八樓處,陽臺上綠色蔥鬱、盛開著或紫或紅的花。

蕭權顧自出著神,忽然就見他視線所及處,窗簾飄起,有個身姿曼妙而嬌柔的女孩兒出現,距離太遠,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卻可猜想,正在澆花那個女孩兒應是笑盈盈的,她好似很喜歡笑,很乖巧的樣子,也……很好欺負的樣子。

兩天星期天很快結束,到了週一開學時,蕭父和蕭母同樣驚奇的發現,兒子又恢復正常了!

蕭父還在斟酌,要不要關心關心兒子的精神世界,就忽的覺得餐桌下自己的腳被妻子碾了,妻子正抬著下巴給自己使眼色,蕭父一下就又哭笑不得了。

此時也不得不開口,問兒子,“你前兩天是怎麼了,是不是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看你不太高興,你媽都不敢問了。”

林韻之一看自己被出賣了,不高興的又碾了一下丈夫的腳,衝著他皺眉,忽然看見兒子朝她看來,趕緊又恢復一副慈母的模樣來,“是啊阿權,你週六怎麼了,做惡夢了是不是?不然臉色怎麼那麼……臭啊。”

蕭權嘴角一抽,看了下眼巴巴期待他答案的母親,手中動作一頓,隨後慢條斯理放下手中筷子,不緊不慢的回了母親一句,“您就當我是做惡夢了吧。”

“哦?哦!”林韻之瞬間回過神,看兒子起身要走,趕緊再說一句,“那要不要百度一下週公解夢,看看你那惡夢是什麼意思啊?唉,兒子咱話還沒說完呢,你別急著上樓啊。”

又趕緊道:“不行讓你奶奶給你招招魂?老人家不都說做惡夢是撞見髒東西了麼?兒子我一會兒就給你奶奶、打電話啊。”

蕭權正上樓的動作一頓,無可奈何回頭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幸災樂禍的母親,清冷的眸中泛上無奈的神情,他頗頭疼的揉著太陽穴,對著笑的一臉趣味、一副看好戲模樣的蕭父說,“您能管管您妻子麼?她總是這麼……逆反科學、崇拜迷信,您知道,我會很為難的。”(未完待續。。)

ps: 大姨媽來串門,疼的想躺地上打滾。是真疼啊,下輩子都不想做女人了,痛經什麼的實在太折磨人了!!多謝“熱纞”“霍建華的粉”“eno‘sica”三位親打賞的平安符,“夢想一米六”親愛的打賞 的香囊和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