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眉景早已被圍觀習慣了;因而;到也不以為意;仍舊如往常一樣;按時按點的給蕭權做藥膳;針灸;擦身;換藥;忙的不亦樂乎。
在徵求過蕭權的同意後;她也給家裡人去了電話。老太太似乎已經從別的渠道;得到了蕭權在她去的當天傍晚;就甦醒的訊息;這時候再接到她的電話;就不免感慨良多了。當然;還是比較欣喜的;因為訊息得到了確證;大孫子也沒有生命危險了;老太太高興的見人就笑;把大院裡的人好奇的不得了;不免暗自琢磨;蕭家又有什麼喜事兒了?
林韻之就比較感性了;又哭了一回;在電話裡還不住的說著;讓她幫他們盯好了蕭權;可不能又不好好養傷;命都快沒了;還不安生;找死呢。
林韻之就把管教兒子的許可權交給兒媳婦了;口口聲聲說;只管往嚴了管;有媽給你撐腰;咱誰都不怕。
顧眉景連聲應是;結束通話電話後;卻笑得直不起腰;旁邊蕭權深邃的眸子看過來;她就走到他身邊坐下;雙手環著他的腰;把太后的懿旨傳達了;小人得志一樣戳著蕭權的脊背;笑嘻嘻的說;“你以後都要聽我的;知道了麼?我現在可是有靠山的人。”
蕭權悶笑著咬她耳朵;顧眉景就怕癢似得要躲開;卻被蕭權箍緊在懷裡;動彈不能;只能小心的往他懷裡埋;她最怕癢了。
病房門卻在此時被人從外邊推開;來人是個非常白皙的軍人;身材頎長瘦削;很是筆挺;長相卻俊朗中有著些許文弱;看起來倒像是個做文職的軍人。
這男人沒想到撞見不該看的;一時間有些窘迫;說了句“不好意思;打擾了”就要關門出去;顧眉景這時候已經羞臊的將腦袋埋進蕭權胸口了;而蕭權卻是奕奕然說道:“進來吧。”
顧眉景一聽他這說話口氣;便知是熟人;說不定還是他的好友之類;就忍不住推了他兩下;背過身去理了理頭髮; 才轉身過來和那男人打招呼;“你好;請進。”又對蕭權說;“你們先聊;我去沏茶。”
手卻被蕭權拉住了;“不是外人。”他說;“這是林唐;舅舅家的小兒子;你沒見過認認人。”
一聽是姓林;顧眉景條件反射想到了自己婆婆;又一聽蕭權說;這是舅舅家的小兒子;得;還真是自己人。
林韻之家裡兄妹三個;她居中;上有一個哥哥;下有一個弟弟;弟弟是個散漫的藝術家;油畫、國畫都很出色;在國際上有點名聲。
他早年去法國求學後;就沒怎麼回過國了;一直在國外定居;至於蕭權的大舅舅;倒是早就成婚生子;家裡有兩個兒子;一個是從政的林瞿;顧眉景早在她和蕭權訂婚時就見過了;至於小表弟林唐;卻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歸其原因;則是因為林瞿自小對武器改造有天分;小小年紀就出國了;二十歲回國;就以出色的武器設計製造水平;被特殊部門招錄了;至那後;每年只會在固定時間給家裡來電話;其餘時間;都一門心思沉浸在武器研究中;簡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顧眉景才對這小表弟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這是你嫂子;叫人。”蕭權就直接對那有些文弱的男人說道;那男人似乎很少和人交流;更很少和女人說話;便有些靦腆羞澀;順從的叫了聲“嫂子”後;臉就有些紅了。
顧眉景見狀;心下好笑;現如今這麼靦腆的男人可真少有;和林唐比起來;蕭權就;嗯;臉皮太厚了。
顧眉景應了一聲;連忙招呼他來坐;“你陪你表哥說會兒話;我去沏茶。”
“好。”林唐應下;隨後不再看顧眉景;就和蕭權說起話;顧眉景去打了熱水過來;又取了茶葉泡茶;茶水端過去時;就聽林唐在和蕭權說;“你不準備在十八軍任職麼?唉;那個;哥你別看我;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