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解釋，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對你有一個問題。

崇應鸞：（抬頭）爹請問，我知無不言。

崇黑虎：但願你真是知無不言。（漸漸嚴肅）如果說殷商是高傲狂妄的飛鳥，而周軍是接地氣的猛獸，那麼你到底是“鳥”還是“獸”！

崇應鸞：（心中暗驚）……爹，您為什麼這樣問？我……我不是“鳥”，也不是“獸”啊！

崇黑虎：（直視兒子，嚴厲）你現在還想欺騙我嗎？你知道申公豹派了多少特工追蹤你、調查你？如果不是我暗中保護，你早就進了“一廳”的大牢了，死在裡面都有可能。

崇應鸞：（依然極力保持鎮靜）爹，我想申公豹調查我，一定是他誤會了什麼。

崇黑虎：他後來也覺得自己是誤會了，卻不知道是我動的手腳！我早就該想到，你跟趙丙素來交往很深，趙丙是西野門的人，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知道卻不說，恐怕不僅僅是為了義氣吧！

崇應鸞：（猶豫）我……我……

崇黑虎：我再問你，楊戩來到奧丁，他跟我也算生死之交，不來找我，卻藏在你那裡，為什麼？我可從來沒聽說你跟楊戩接觸過啊！

崇應鸞：（大驚）您怎麼知道的？您……您派人監視我？

崇黑虎：如果是我監視你就好了，可惜是那個狗屁護密社的特務在監視你！他們還打算向申公豹通風報信，結果被我的衛隊毀了電臺，殺的就剩一個人。那個人昨天剛剛經過我親自審問，把他們查到的一切情況都說出來了！哼，作為西野門秘密弟子，你以為現在回到奧丁星，遠離了朝歌，就可以這麼不謹慎嗎？周宮翔他們是怎麼教的你？

崇應鸞：（驚愕半晌，緩緩說）爹，既然您知道，我也不隱瞞您了。我從小就喜歡偷偷讀西野門的書，但是大伯（崇侯虎）素來鄙視乃至仇恨西野門，我才隱瞞這件事。後來我偷偷要求加入西野門，當時在北方的西野門負責人一是嫌棄我小，二是擔心我是大伯派來的奸細……

崇黑虎：哼，這個人準是管鮮之流，西野門屢次陷入危機，都跟這類人有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崇應鸞：沒錯，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就是管鮮的親信之一，不過在紫壽宣佈鎮壓西野門後，那個人當時身在這奧丁星，被大伯給殺了。

崇黑虎：那你又是怎麼加入西野門的？

崇應鸞：是趙丙叔叔介紹我加入的，我本來一直受他領導，後來北方失守，趙叔叔決定留下抗敵，我就跟組織失去了聯絡。直到鐵虎軍出事後的某一天，四師兄……就是周宮翔，根據趙叔叔提供的暗號派人找到了我，那個人就是韋護，我才重新成為西野門秘密弟子。不過，爹，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金烏星系的事情，也沒做過對不起您、對不起北邙軍的事情。

崇黑虎：哼，那是因為我領導的北邙軍一直積極抗敵，不跟西野門內訌，所以你才沒機會做那樣的事。現在紫壽已經命令我消滅周軍，你又要如何抉擇？

崇應鸞：我……如果爹決定跟隨紫壽，我……我只能向您告辭了，只是請您允許我，帶著自己的兄弟去幫助周軍。

崇黑虎：哼，真不知道周宮翔、趙丙都給你灌了什麼迷藥，讓你連我這個老爸都肯放棄。

崇應鸞：爹，金烏星系從震旦星發展到今天，不是無數個勞動者一手打造的嗎？任何戰爭的勝利，如果沒有人民的支援，勝利又怎麼能長久？我們西野門弟子想要打造一個對勞動者公平正義的宇宙，又有什麼不對？

崇黑虎：哼，那到沒什麼不對，但是就不怕有管鮮之流瓦解了你們的信仰？如果那類人依然存在，最後即便周軍勝利了，實現的環境與你們的夢想，還是會大相徑庭！

崇應鸞：爹，任何一個信仰下的信徒都是良莠不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