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從空中飛過。
分開時,男人的唇邊已然沾著一絲血液,那潔白的牙齒更是帶著猩紅。
他舔了舔唇上的血液,凝視著對面女人的眼神,更為興致盎然,“寶寶,你的血還是這麼甜!”
他的唇邊沾著血漬,仿若一個以吸血食的吸血鬼。
捂著被咬傷的脖頸,女人踉蹌著倒退一步,禁不住恐懼的用手指著他,“魔鬼,你是魔鬼!”
她的瞳孔中滿是破碎的光芒,唇色發白嬌軀輕顫,或許該說,從第一次遇見這個人,從第一次發現自己還活著後,她就開始懂得,原來死不是歸宿,因為世界上還有一種折磨,叫做生不如死!
“閉嘴!”一聲咒罵聲中,一個耳刮子已然甩在她的臉頰上。
下一刻,男人已然欺身過來,古銅色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脖頸,那張俊朗的面孔此刻猙獰抽搐著,猶如地獄裡重生而來的惡魔。
怒視著眼前的女人,他惡狠狠的說道:“你最好讓我高興了,興許我會原諒你這幾天的膽大妄為,若不是如此,我絕對會讓你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
上了年紀的老牆,在歲月輪迴風雨歷練中屹立不倒,卻在那斑駁的痕跡中,已然爬上了年輪的痕跡。
“吱嘎吱嘎——”夜幕中,透過那老舊的門窗,有瑩白的白熾燈光芒,從門窗縫隙內透出,偶爾伴隨著一聲聲粗噶的聲音。
似乎,像是陳舊已久的老床,被劇烈搖動的聲音。
“啪啪——”屋內,有某種撞擊聲,不斷迴響,伴隨著男人的一聲聲粗喘,抑或女人那痛苦忍耐的聲音。
古樸陳舊的老式木床後,厚重的紗帳遮住了裡面的情形,只餘一聲聲低低的低泣聲,或是那粗喘喘息聲,在耳際越發清晰。
“啪——”一巴掌拍在眼前晃動的白花花上,男人惡狠狠的吩咐,“叫!給我叫出來!”
“老子上你是為了享受,別給我表現的跟強x一樣,你以為你是什麼乾淨的處x麼!?”
扯開嘴角,從一開始的譏諷,到後來的嘲弄虐待,男人的目光漸漸變得血紅,甚至那俊朗的面孔上也染上了潮紅色,他的眼瞳內有些渾濁,精瘦如白斬雞的身形顯示了某方面縱y過度。
“好累,放過我吧……”身下,女人艱難的喘息著,手指扣緊了底下牡丹紅的床單,尖銳的指甲幾乎都掐入手心中去。
她的明眸內一片渙散,焦距落在不遠處桌面上的瓷瓶上,有一個瘋狂的想法在她的大腦內構成。
若是,能用這個瓷瓶爆了男人的頭,該有多好!
從第一次,她從死亡邊緣被救回,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時,她就明白,世界上最慘烈的歸宿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有些人活著,卻不如死去!
可,她那麼艱難的生存著,只為那心中的日月,若是這一步放棄,就是前功盡棄。那她付出的這一切,又該找誰討回!?
她苟延殘喘著,像一條狗一樣匍匐在他人身下,那樣的痛苦,她都走了過來,又怎麼能,放棄呢!
“媽的,你敢跟老子討價還價!”
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那片白花花上,舊傷未去,新傷再添,她後背那雪白的肌膚上,除了被鞭打出的痕跡外,還有菸頭灼燙過的痕跡,皆都在**的部位。
“……”女人沒有喊疼,更沒有做聲,彷彿男人的巴掌並不是打在她身上一般。
卻是,一滴淚,無聲的從女人的眼角邊滑落,淌入身下的枕頭裡。
忽而,她轉身,攬住上頭男人的脖頸,柔媚一笑後,瘋狂的投入與男人的纏綿之中。
月夜,緩升,有婉轉柔媚的喘息吟哦聲,不斷從窗戶縫內透出,伴隨著啪啪聲。
半響過後,屋內的聲音頓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