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不已。
“她好像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差。”他看著鏡頭裡的南嫵,完美的將他心中的聶紅袖表現出來了,忍不住對著旁邊的製片人說道。
聶紅袖就是這樣,她不只是妖妃,她的眼底還有隱晦的野心。
製片人回道:“這場戲沒有臺詞,她這個長相很有優勢。”
很明顯,他並不覺得南嫵真的有演技。
畢竟她是花瓶,演技爛這個事實已經是業內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演的不錯,第二場繼續努力。”鄭建對著南嫵表揚道。
她又驚又喜。
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演技竟然會被大導演認可。
因為第二場是戰亂戲份,所以南嫵還需要重新去做一個戰損妝。
戰損妝出來之後,鄭建上下打量,皺著眉頭:“總覺得缺點什麼。”
聶紅袖精緻的頭飾撒落的懸掛在頭髮上,盤發雜亂,周身染上戰火灰塵。
狼狽落魄,妖豔魅惑都有了。
但是還不夠,還是缺點東西。
“我知道缺什麼。”一直站在旁邊的沈星瀾說話了。
只見沈星瀾踏上前,拿起放在化妝臺上的髮簪,狠狠的刺向自己的手指。
“你在幹什麼?”南嫵眉頭緊擰。
沈星瀾附身低頭,一雙桃花眼緊緊的盯著她,呼吸撒落在她的額頭。
冰涼的手指觸碰在她的額頭,又慢慢的劃過她的眉骨。
血腥味竄進她的鼻孔,讓她感到不適。
“對,這就對了!”鄭建拍手叫好。
南嫵看向鏡子裡的自己,眉骨之上一抹妖冶的紅色,彷彿是在這個妖妃的臉上更添了一份絕望。
“劇組應該不缺這點血漿吧?”南嫵垂眸看著沈星瀾還在滴血的手,反問道。
真是有病,明明有血漿和化妝師,還非要刺破自己的手指。
沈星瀾歪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眼底劃過一抹興奮:“血漿太過死板。”
南嫵:…
可能這是她理解不了的藝術吧。
難怪別人都說藝術家都是瘋子。
沈星瀾也不例外。
第二場戲是一場大戲。
製片人隱約有些擔心南嫵不能表現出來。
“要不我們一會兒將鏡頭偏一點,儘量不要拍到她的正臉?”他出著主意。
一場大戲,ng次數越多,對劇組的消耗越大。
他這樣也是為了減少劇組損失。
沒想到鄭建直接否決:“不行,一定要拍到正臉,還要特寫。”
第二場戲,是南嫵和沈星瀾的對手戲。
男主持百萬雄兵直擊城門,挾妖妃,殺昏君。
而妖妃在看到國破家亡的時候,眼底的野心一點點被消磨,最終選擇了從城樓一躍而下。
南嫵長吸一口氣,坐在旁邊閉目養神,將自己一點點代入情緒。
導演一句“各就各位”,她瞬間睜開眸子,一秒鐘入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