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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還沒清洗幹凈吧,綠油漆漆過的地面,似乎就是果敢警察身上穿的綠色警察裝,那麼的難看,眼前的這座賓館似乎存在幾世紀之久了,彷彿是幾世紀前遺留下來的一樣,我沒再想下去,可能想的太多似乎就太不現實了,反正我也不是在此長期的居住,我放下背在身上的揹包,開啟揹包拿出洗漱用具,開啟沖涼房的門準備洗刷,發現這個沖涼房衣也是很髒,洠мk法我幾天洠в瀉煤孟此⒘耍�還芴�嗔耍�虻サ南此⑼輳�硇囊皇奔浞潘閃撕芏啵�柑斕牡S牽�柑燉瓷銑迪蘿嚨拇┰劍�硤宓鈉>胍皇奔淥孀懦辶掛脖晃乙黃鴣宓簦�僖艙也壞狡>肓耍��嗟氖禽p鬆與喜悅齊向我奔來,我現在似乎更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因為這裡的天氣很熱,在這裡如果不沖涼那身體一定是臭臭的,所以到這裡後,我希望你住下立即沖涼,否則你的身體一定會不適應的,選擇更多的就是沖涼洗刷,有時我似乎不願意離開水,因為在水下面的生活是那麼的舒服)在出去轉轉,傍晚來的真快,我休息一會發現夜色已經慢慢降臨了,我不敢怠慢這時間,我要出門出去轉轉,尋找那異域果敢夜晚的足跡,我來到果敢的大街上,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似乎都在從家中出門往前奔,我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奔去哪,更多的是我一個異域外國人在這裡不時心中迷惑,不解的隨著眾人跟上去。

緬甸果敢的中心是老街,老街是撣邦果敢第一特區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既然是特區,什麼都比較獨特,滿街懸掛著祝彭加聲主席萬歲的橫幅標語,當然在果敢人們都尊重他,尊重他是有道理的,果敢區區一個小城市,在如今繁華多變的金三角,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誰的面子都要給,誰的臉色都要看,要硬沒有資本,要軟何以立身,真是千難萬難。

我知道這個特區,在建立之前一直是內外勢力吵來吵去的通道。當然特區小小的霸主,必須練就一身獨特的技巧,才能勉強的保境安民。很早以前,我不知道果敢在哪裡。但那時的異域果敢即金三角地區就已經在國際上赫赫有名了。直到多年後的今天我踏足果敢,才真正的領略到他獨有的技巧。果敢僅僅是一個特區,一個面積在世界版圖上都尋不到的特區。畢竟它只是像一箇中國八十年代的景象,最驚人的是他不靠外援、不靠國家,整個特區都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如同不著一色,不捨一階,不發一語,但是它僅依靠那些曾經五彩繽紛的罌粟花,就在世界中站直了身子,挺起了腰板,闖出了名堂。

我想此事,不能用一種方式去解釋。果敢生來是沒有罌粟花的,就像人生來本性都善良一樣,而他生命中的那些侵略者把這裡搞的變了色,變成滿地開滿五顏六色罌粟花的金三角。從而沒有了他的素靜與清真。我一直在想如何處理果敢的發展問題,從而更多的體現它獨有的特色。彭主席沒有放棄尋找果敢原有的特色,用一種清晰而幽默、無虞又無聲的方式,對自己的追求做一個總結。今日罌粟花已經凋落,此地已經變成一個另類的都市,當然不像以前是個毒品王國,而今他已經成為了世界上公認的拉斯維加斯。

到了傍晚男男女女的賭客就往百勝城擠,百勝城是著名的賭城,說是進去的人可都是可以勝券在握,沒有什麼不可實現的情況,可是出來笑著的基本上沒有。我跟著一群往前奔的人走進去,當然我不是去賭博,而是想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多的人都往這裡走。走進百勝城,密密麻麻的攝像頭記錄著一張張或喜或悲的臉。我定眼發現一位老婦女,她的手裡捏著十元(人民幣)票面的錢在一張賭桌前思考著什麼,看她穿得很舊的衣服,看她想下注又不敢下注的樣子,我聽到有的人在談論她,說這位老婦手裡的錢是晚飯錢,如果下注輸了,晚餐就得免了呢。我把目光轉移一位小女孩身上,這是一位正是天真爛漫年紀的小女孩,在中國正是揹著書包,從學校歡天喜地衝向母親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