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那會玩兒牌嗎?”他問我。

我愣住了,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也不曉得自己該怎麼回答。

這時,他又補充了一句:“哈梭 ; 炸金花 ; 牌九,德州撲克……會玩兒那個?”

哈梭 ; 德州撲克?這……這些不都是賭場裡賭錢的紙牌遊戲嗎?他怎麼突然問我這個?我一頭霧水。

譚以琛還在等著我的答案 ; 思忖片刻後 ; 我如實回答道:“恩……我就會一點德州撲克……只會一點點,不是特別懂。”

我以前給人當龍套演員的時候,曾經演過一個賭場的荷官,為了演的逼真點兒,我特意研究了一下德州撲克和哈梭等牌類遊戲的玩兒法,所以大概遊戲規則我還是知道的 ; 只是沒有實打實的跟人賭過。

“會就好。”譚以琛的語氣難得染上了幾分愉悅:“你現在在哪兒?我派車過去接你。”

“不用那麼麻煩的。”我很乖巧的回答道:“我現在就在計程車上,正要回家呢 ; 你告訴我地址 ; 我自己過去吧。”

“思南公館。”譚以琛沉聲丟下這四個字,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其實聽到這裡 ; 我大概已經明白他給我打電話的目的了——我估摸著,他應該是約了他的好朋友去賭牌 ; 所以臨時叫上我,讓我給他陪個場。

我猜的沒錯 ; 等我趕到思南公館的時候,譚以琛他們已經開玩了,我乖巧的走到譚以琛跟前,給他端茶送水,捶背捏肩。

“下局你來打。”我本以為我就是個花瓶,優雅的站在旁邊兒供這些大老闆們觀賞就行,誰料,我這剛給譚以琛沏完了茶,譚以琛就拍了下我的屁股 ; 把賭桌交給了我。

“我?”我目瞪口呆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剎那間甚至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

這時 ; 坐在譚以琛對面的那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突然開了口:“沒錯,美女 ; 就是你!你趕緊把他替下去吧!老譚今兒個這手氣好的不得了,我們早就不想跟他玩了。”

“你看你那小氣樣兒。”譚以琛笑著拿煙指了指那花襯衫:“不就贏了你幾瓶酒錢嗎?”

“譚少!”花襯衫不幹了,拿中指的指關節敲著桌子強調道:“幾百萬可不是幾瓶酒錢啊……你就是買八二年的拉菲 ; 也夠給你買一卡車了。”

聞言,譚以琛從賭桌上站了起來,然後把我按到了座位上,低笑著跟那花襯衫說:“行 ; 給你個機會讓你贏回來,行了吧?”

說著 ; 他俯下身來 ; 在我眼尾處輕輕的吻了一下,柔聲道:“陪他們賭兩把,贏了算你的 ; 輸了算我的。”

說完以後 ; 譚以琛拍了拍我的肩膀 ; 轉身到沙發那邊兒跟人聊天去了。

原來他是不想玩了,所以把我叫過來替他賭下半場。

真是有夠任性的……他也不怕我把他的錢全給輸光了。

牌局很快就開始了,賭桌上的幾個男人一邊兒漫不經心的打著牌,一邊兒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著 ; 扯著扯著 ; 不知怎麼的 ; 就扯到了鄒越風的身上。

“我聽說鄒家那小子馬上就要從國外回來了。”花襯衫皺了下眉 ; 慢條斯理的從嘴裡吐出一口煙氣來:“是不是真的啊?我聽說他當年犯的事兒可不小 ; 鄒老爺子花了好大力氣才把他保住,這怎麼才過來一年,他就回來了?”

我的後背不由的繃直了,一股無名的怒火突然從我心裡升了起來,瞬間,燒遍了我的全身。

我也很想問問,為什麼才過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 ; 鄒越風他就敢明目張膽的回來了?他們鄒家眼裡,就沒有王法嗎?

“膽子大唄!”坐在花襯衫左邊的那個帶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