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悟了,一臉震驚地看著小白花一樣純良的葉家姐姐,這位姐姐果斷是高段位的兇殘人士啊。
葉雨友愛的拍拍二代的肩,語重心長地道:“找個人去找那些人撿肥皂吧,這個可以有的哦,弟弟。”
二代深受教育地回家了。
一個純潔善良正義的二代被葉雨這貨成功地洗禮了,從此走向了一條通向腹黑的不歸路啊不歸路。
對待某些渣滓,以暴制暴絕對是有其必要性的,否則教訓不夠讓他們刻骨銘心。
當然,那一切都掩蓋在天下太平的表象下正常進行了。我們必須維護法律法規的嚴肅性公平性,這是每個公民的義務和權利。
爆菊什麼的,好孩子不需要懂的!
這件事尚未塵埃落定時,大院裡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李家那朵小白花窮搖妹紙終於被她坑孫女的奶奶給嬌慣出了大麻煩。
不久前二代說的那些渣就跟小白花本質是一樣的,不同的是那些渣親身上陣,小白花僱人——只因為那個女生無意中得罪了白花,這個世界果然已經不值得相信了。
以前葉雨看白花還覺得這孩子光靠背景也還是能拿得出手的,但是再看她,簡直面目全非,這是怎樣一個自我為中心到極點的海紙啊。
你就是直接上手抽那女生一頓也好過這樣毀了一個女孩子的人生,小白 裡得有多陰暗?她的家庭明明充滿了愛和正義,怎麼她就內心扭曲成了這樣?
咦,不對哈,她前不久給某二代出的主意貌似也不怎麼光明,但她的出發點是好的,雖然手段技術暴力了點,本質還是有區別的。
同是軍校生,但軍校生跟軍校生也是有區別的。
兩個同樣有軍人背景的軍校生,背景也是分檔次的,而李家窮搖小白花的背景相比對方雄厚了那麼一點,結局可想而知,再追究也追究不到李白花的身上,雖然她難以逃脫道德的譴責。
不過,以葉雨對白花的瞭解,丫的道德觀完全不足以對她形成譴責,必須要有外力對她進行人道主義制裁。
葉雨早就知道以她這樣嫉惡如仇的個性怎麼樣都不適合去當正義與法律的化身——警察,所以她才死也不肯成為人民警察的一員。
身為執法者,強烈的職責道德會不允許她充沛的正義感自由發揮,這會讓她很糾結。為了不讓自己糾結,她選擇了讓自家老頭和太后去糾結。
葉雨溜達到操場的時候,二代弟弟正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雙槓上望著遠處的夕陽憑弔寂寞。
“弟弟,你沒事扮什麼憂鬱呢?”
“真看不慣。”
“沒能力之前你只能看著。”葉雨話說得很現實殘酷。
“姐,你當初為什麼就敢直接踹她?”
“因為我做好了陪她上法庭的準備,人只要做好了為自己行為負責的準備,就可以放大膽去做任何事,前提是你得考慮好了任何後果。”
“姐,如果你有能力你會怎麼做?”
葉雨看著他搖頭,嘆氣道:“弟弟,姐其實一直是善良正義尊老愛幼的,你別老想著破壞我的社會形象好不好?”
“我哪有?”
“你沒有?”葉雨挑眉,“那為什麼前不久你那啥堂表哥的一臉古怪地跟我說‘別帶壞我弟’,弟,是我把你帶壞了嗎?”
“不是。”二代斬釘截鐵,然後話鋒一轉,立馬十分諂媚,“你就說出來讓我解解心煩也好啊,我心口那口氣堵得慌,你都不知道外面人說我們紅三代軍二代怎麼怎麼跋扈混蛋……”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說的就是這樣的事,身處某個階層,有人犯錯,人們很容易就把那一個階層的人都一竿子打翻在地。
這就是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