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業街,為它打打名氣,方便以後大筆大筆的金子進入口袋,想想那黃澄澄,亮閃閃的金子誰不喜歡呀。四是……
是夜,天空中掛著一輪明亮的月兒,照的人的心裡一片寧靜。雲兒淡淡的,輕輕的飄在空中,星兒也漫不經心的閃著光芒。
一個寂靜的後院中立著一道高大的人影,他靜靜的抬頭看著天空,許久才輕輕嘆了口氣。那人是誰,就是大魔王花四海。
片刻又是一聲嘆息,原來花大魔頭正在做婚前的最後懺悔。
哎……,想不到本王也有被逼無奈的時候,蟲蟲那丫頭真是本王的剋星啊。想想本王自己也是不爭氣阿,幾千年都沒有被動搖過的定力,怎麼就被蟲蟲一個青澀的熱吻就給動搖了呢,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回憶的思緒慢慢展開……
那天大魔頭在百花谷中的巖洞中為了從妖道餘孽手中救出那不小心自投羅網的蟲蟲,不惜吃下妖孽手中那不知名的毒藥以作交換條件,可蟲蟲那丫頭不知哪來的運氣,竟乘妖孽不備用神劍傷了妖孽並從它手中掙脫開來,隨即便奔回了大魔頭身邊。
大魔頭一手抱著蟲蟲,一邊還不失時機地一刀劈向了妖孽,那妖孽並沒太多的抗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氣絕倒地了。大魔頭當然沒有錯過這絲詭異的笑容,雖有一絲疑問但又急於將蟲蟲送往安全地帶,並迅速離開,也就只當是那妖孽因為開心他吃下了那毒藥,以為能害死他才露出這笑容的,卻不知他早已用魔元化解毒藥。
一出巖洞,大魔頭就抱著蟲蟲往谷外飛去,生怕蟲蟲一個不小心又給他迷路了。但不知為何身體內開始莫名的躁動起來,神志也慢慢開始不清,於是趕緊落到一處空地揮手在他和蟲蟲身邊布了一個禁制,看都不看蟲蟲一眼便盤腿坐下,開始入定運功檢查,壓制起來。
片刻之後他就明白過來了原因,原來那妖孽給的那個毒藥只是個小引子,為的就是在大魔頭殺了它後用死氣引出他的內心一切的躁動,讓他魔心失守,以至發狂。除非找到正確的躁動原因,正確發洩疏解方可解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當大魔頭正在苦思躁動源頭時,一雙柔軟又溫和的小手襲上了他冷峻的臉龐,一道熟悉的氣息慢慢靠近,接著他的唇便被附上了。
他瞬時明白,他又被蟲蟲給輕薄去了,但不知為何心中的躁動似乎因為這個吻少了一點,難道躁動的源頭和蟲蟲有關?
他立即撤除功力睜開了他那深邃的雙眼,帶著一絲疑惑看著眼前這對笑彎了的明眸,卻沒有拒絕她的索吻,雖然理智一直催促他趕緊推開,但身體卻先一步作出反應將蟲蟲鎖入了懷中,並回應著這道偷吻。
隨著這吻的逐漸加溫,大魔頭眼中的疑惑已逐漸轉變成赤裸裸的情慾,但最後一絲的理智仍然不斷提醒著他快推開蟲蟲,他就憑著這一絲不多的理智一把推開了蟲蟲,卻不想用力過度,讓蟲蟲撞倒了禁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心裡一陣心疼,趕緊起身過去將蟲蟲抱起,仔細檢查是否受傷。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蟲蟲這色女乘這機會又襲上了大魔頭的薄唇。可憐的大魔頭好不容易找回了多一絲的理智,瞬間消失殆盡,一改往日的冰冷,熱烈的回應起來,乾柴烈火是一發不可收拾阿,最後誰都沒剎住腳。
只是大魔頭是剎不住腳,無奈;而蟲蟲樂得剎不住腳,開心。
但誰推倒誰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
次日,等蟲蟲再度醒來已是午時,人也已被帶到某處不知名的床上,身上穿著昨天的衣服,只是些破爛,看上去像是乞丐裝,但身邊沒有一絲餘溫,要不是因為下身的痠疼,和全身無力感,她會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畢竟夢到太多次吃掉大魔頭的事了,但事實不是。
屋內不見大魔頭的身影,讓蟲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