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身後,用粗壯的手臂勒住了尤雪的脖子,隨時都會將她的脖頸勒斷。
“死女人,你竟然連我也想害?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愚蠢?”
“你……該死!因為你阻止我要殺了她。”
尤雪仍舊心有不甘,她一直都想看到蘭美芳死在她面前,因為她覺得這樣她的心裡才會平衡。
雖然她的想法是有些極端,但這樣也好,至少讓她心裡圖個舒服,生活上才不會有太大的壓力。
可這一切還是被顧景斌阻止了,她能不恨他嗎?
顧景斌將她用力一推,尤雪的額頭撞到了桌角,已經出了血洞,摔倒在地上。
她想爬起來,可是頭疼的厲害,迷迷糊糊的閉上了雙眸暈厥。
蘭美芳看向顧景斌,內心有些恐慌,害怕尤雪被撞到桌角,傷勢嚴重流血身亡。
“顧景斌,你快點將她送去醫院,不然會出人命的。”
“賤命一條,死有餘辜,你還是好好想一想你自己吧,想想怎麼求我,我以後才會饒你不死。”
“做夢吧你!”
顧景斌大笑著離開了這間房,將厚重的門合上,室內又變成了一個狹小昏暗的房間。
她躺在地上像魚滑一樣扭動著身體,來到了尤雪的身邊,用手臂撞她的身子,大聲的喚著她,希望她能醒來自救。
“尤雪……尤雪……”
可是尤雪仍舊昏厥,根本無法醒來,一定是傷勢嚴重了。
她使盡渾身解數,終於手可以在繩子的束縛下活動,她摸了摸尤雪的衣兜,發現有長條的硬物。
她取出來後,讓她不由得額角跳了跳,竟然是一把摺疊式匕首。
如果她剛才在尤雪用繩子勒緊她脖頸時掙扎出來,或許尤雪腦袋渾熱,會掏出這把匕首,要了她的性命,想一想就覺得當時真的好險。
雖然尤雪有心要害死她,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可是蘭美芳覺得做人就應該善良,哪怕她是你最恨的仇人,一旦生死出現在你的面前,你忍心看著她送命,見死不救嗎?
她用匕首割開了束縛她雙手的繩子,當繩子從身上都割斷,她已經自由了。
她這時用匕首將身下穿著的褲子褲腿布料割斷一塊,然後用這些布塊將尤雪額頭上的血洞包紮,為她止血。
她畢竟不是醫生,不能判斷她頭上的傷勢如何,她必須要想辦法,將尤雪送進醫院治療。
蘭美芳從尤雪的身上尋找手機,可她並未將手機帶在身上。
她實在想不出用什麼方法可以聯絡到救她們的人,正在左思右想,手中把玩的匕首,一不小心將她手上帶著的那串珠鏈割斷。
噼噼啪啪的珠子在地面上彈跳著,還發出了悅耳的敲擊聲,這讓蘭美芳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好辦法能夠離開這間屋子。
她看了一眼這間儲物室裡有桌子和凳子,她將桌子推到了靠牆的天窗下,然後將凳子放在了桌子上,踩著凳子正好能看到天窗外的情形。
她將天窗開啟,天窗並不大,只能探出一人頭,對面樓與這裡只有十米之遠,所以只要對面樓有開啟窗子的人,她只要喊人幫助就好。
她數了數對面的樓層,就判斷出自己的樓層位置。
她等著,總是會有人開啟窗戶,因為是夏季,天氣炎熱,他們還是要將屋子通氣進涼爽的風。
對面樓已經有人推開了窗子,蘭美芳將手中斷開的珠鏈故意散出窗外,給人造出一種很緊張的氛圍,然後她才大聲呼叫:“……求你快想辦法救救我,快打電話報警,我妹妹她受傷了……好心人救救我們姐妹吧。”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事情?”
“真的有人要害我們……快打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