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機;況且,穿上衣服,總好過以這副模樣,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沈醉在抽插動作中的兒子,臉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讓白潔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從?
“娘……我好難過……娘……別離開孩兒……”
幾種念頭在腦裡交錯,瞬間的心裡掙扎,白潔梅幾乎哭出聲來,最後。她在兒子情郎的臉上一吻,平靜而莊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聽過一個故事:在遙遠的異國,有個傻姑娘,為了受到詛咒的情郎,編織可以破除詛咒的麻衣,即使村民們把她當作女巫綁上火刑臺的時候,她手裡仍然沒有停止編織……
愛惜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白潔梅如痴如醉地,仰望著這正佔有自己的男人。
啊!為了你,娘也願意作個傻姑娘,不管墮落到什麼樣的畜生道,娘都不會拋棄你的!
異樣的金屬破風聲響起,那是有人以鐵勾鐵爪之類的武器,勾鎖住了倉庫樑柱,跟著,數條鐵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時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筆直照下,倉庫內的一切暴露無遺。
“各路英雄明鑑,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獸一樣地當眾交配啦!”
憤怒的吼聲,伴隨著無數鄙夷、不恥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膚上,而白潔梅恍若未覺,只是愛憐地凝視著兒子,主動地用兩腿勾纏住他的腰,順著肉莖抽送,不顧一切地扭動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贖,只要讓彼此的亂侖孽愛,纏綿到地獄的最深處!
兩具美麗的雪白肉體,像大蛇一樣地反覆交纏;在數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才能擁有的淫靡交媾,散發著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著。
…
第六幕
猶似夢中,白潔梅試著整理發生過的一切,由於衝擊太大,事情的變化又太快,腦裡亂糟糟的,所有事都那?的不真實。
當倉庫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魚肉,群雄決議將他們解送至一里外的鴻門總舵,由鴻門家法處置。於是人們用來了一個關野獸用的獸欄囚車,把人運往總舵。
一路上,早已聞得訊息而沿途等候的尋常百姓,對囚車裡的人物極盡侮辱之能事。他們雖非武林中人,卻也對通敵賣國的國賊痛恨有加,更對這擺在眼前的母子亂侖,感到不可思議與厭惡、鄙夷。
與當日裸身遊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餿水、稀糞、唾沫……不停地落在兩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穢物,潑得白潔梅一頭一臉。濃烈的惡臭,不止兩旁群眾掩鼻嘔吐,就連拉囚車的馬匹也不耐地嘶鳴。
即使在這樣的情形,兒子的肉莖,卻沒有片刻離開母親的牝戶,持續地抽送交歡。為了保護兒子,白潔梅強忍著羞意,讓兒子平躺,自己跨騎在他腰上,主動顛動屁股,同時用母親身體覆蓋住他,不讓愛子受到外來的穢物所玷汙。
處身在人間最悲慘的折磨,兩具交纏的美麗胴體,仍散發著妖豔的絕美,那樣的姿態,讓憤怒的群眾深深震撼,卻也更刺激了他們對眼前事物的憎惡心。
承受著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潔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膚彷彿為之燒灼,但隨之而來的快感,卻更加強烈,令得體內的血液幾乎沸騰。強烈的絕倫浪潮,連腦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潔梅昏昏沉沉,周圍一切如夢似幻,她不自覺地俯身將豐滿Ru房送入兒子口中,讓他輕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張張憤怒、鄙視的臉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現,意識迷濛的白潔梅,吃吃地在籠裡傻笑著。
你們為什?那?生氣?為什?不許我和他好?為什?亂侖就是錯的?為什?要對我們母子這樣殘忍……
因為你們妒忌!
藍衫黑裙的那個肥婆,你懷裡摟著的瘦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