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截。
方才那些人說他們的爺不喜歡等人,他們說,他們要帶我去見他們的爺……難不成,現如今站在我身前之人便是?
咖倘若此人便是那些人口中所說的爺,那他為何不開口,他是啞巴?而我,又在何時認識了一個啞巴?再來,為何她們將一絲不掛的我往那人面前推?男女有別,這麼簡單的道理,總不會沒有人知道吧!
自始至終,那人都不曾開口,正當我心中忐忑不知如何是好時,卻忽然發現那人轉了步子向一旁走去,待腳步聲再次靠近我時,我的身上已叫他披上了一件遮體的衣物。
屋中奉了暖爐,在這風雪連天的日子裡,倒算的上如陽春三月般的暖煦宜人了。
聆我的身子叫那人點了穴,之後的動作通通都是他幫著擺出來的。
首先,那人將我的雙手平舉齊肩,而後一件件地往我身上套著衣物。
他的動作很輕,聲音很小,倘若不是因為方才他捉握過我的手,倘若不是方才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倘若不是他方才有探指撫上我胸口,或許,我根本不會知道如今侍奉我更衣的會是一個男人。
只是,我始終無法想明白的便是,為何這屋中分明有女婢,那什麼爺的卻偏偏找了個男人來替我更衣,原先我還猜想著,指不定那些人口中的爺便是如今身前之人,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似乎不太對,倘若此人當真是他們高高在上的爺,怎就如此紆尊降貴地替我更衣來著?還有,倘若此人當真是他們的爺,那他便是此間府邸最最尊貴,權利最大之人,如此,他方才又為何要拼命壓制心中**/火?
那人沒有要了我的身子我自然是感謝蒼天大地的,只是,他出人意料的舉動,卻反得我懷疑。
此人,究竟是何來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琢磨著該是替我穿好了身上的衣物,隨即,那人便開始擺弄我的頭髮。
叫人矇住雙眼的我此時根本無法看清那人究竟在對我做些什麼,只知道他拿了木梳為我細細梳理著三千青絲,隨後又旋又繞又盤的,那人在我身上費的心思越多我心中便越是覺得不踏實,將那爺的身份來來回回想了幾十遍,又將灝南同蓉蓉的表情想了又想,順道還將那些人的心思一個個拿捏盤算,可無論如何猜測,我都猜不著那些人的目的,至於那個爺的身份更是叫我一遍遍地否定。
正值我渾渾噩噩不得其解時,忽然聞得撲鼻清香,那種香料很是熟悉,竟同二姐大婚,乃至以往參加別人大婚之時,在新婦身上聞得的味道一般……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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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想到那字眼,我忽然覺得有股子暈眩,可便在那暈眩不曾消失之前,屋外頭忽然想起震耳的絲竹禮樂聲!
後肩叫人輕輕兩點,我已然叫人解開了穴道,我分明已是恢復了自由,可不知為何,卻遲遲不敢伸手揭去矇住雙眼的袖綢。
我不能相信,我不敢相信……
當然,我更不敢的是怕解開袖綢的那一剎,站在我身前之人不是他。
“傻丫頭,方才還一直想要揭開的,怎麼如今倒是沒了動作?”
身後之人話語溫潤,帶著萬般柔情,他將身子靠過來,而後雙臂一張,自背後將我的身子包裹起來,阿承的臉埋在我的頸項間,輕輕摩挲著,之後又落下一個清淺的吻,“揭開袖綢看看我,轉過身來,看看我。”
聽著阿承在我頸項間低語,我卻依然沒有勇氣轉側過頭去,直到他微有埋怨地替我將袖綢揭去,直到他一手擁著我的身子,一手指了前方一步遠處的那面銅鏡與我淺笑出聲,那時我才反應過來,身後之人當真是他,當真是日思夜想,苦苦等候的阿承!
我本以為他失了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