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都叫人慾罷不能,又無可奈何。
就像那句歌詞“愛怎麼做怎麼錯怎麼看怎麼難怎麼教人死生相隨,愛是一種不能說只能嘗的滋味試過以後不醉不歸。”
第一個夢裡,趙妍最後定是也有一句未能說出的話。只可惜,夢到那裡就走到了盡頭。我沒有明確的感知到那是一句什麼樣的話。但是,心裡多多少少能夠理解到一些。
她不恨匡濟。恨,也只是恨她的身世背景與他相差太多。恨,也只是恨繞在他們指尖的緣分太過淺薄。而,對於這個呵護她,寵溺她,讓她初嘗情愛,為她義無反顧的那個男子,她的心裡只有感激。
想到這一層,禁不住要嘆一聲。這不知是等待了多少次滄海變桑田才等來的一個轉世,為何又是一個分離的結局。真是頗讓人覺得遺憾。
嘛,這樣想來,雖然我與孔明只有這一世的緣分。若是僥倖能得一世安好,便也無憾了。
睜開眼睛,望一望天棚。一滴淚毫無預兆的順著眼角滑了下去。唉,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矯情了。
閉上眼睛的時候,心裡驀地一涼。話說,我這回兒是暈了幾天了?……
再次睜眼望望,正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毛球在我面前飄。這是……
待到我定睛將那毛球一望,才看清楚,那毛球正是我那二師父張飛張翼德的腦袋……阿彌陀佛,師父人家不是故意的……
話說,我這方一睜眼,看到的不是我那大師父孔明,而是我二師父張飛倒的確是件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
“怎麼……?醒了?”
竟是一個反問語氣……
“真的……?醒了?”
又來了一遍……
看來我這二師父是不願意看到我醒來。
於是,我又閉上了眼睛。
“啊呀呀!徒兒,你怎麼能丟下師父,一個人去了啊。”
“你才是一個人去了呢!”我詐屍般坐了起來,指著張飛鼻子嚷道。
“嘿嘿。這不是為了叫你起來麼。”張飛標誌性的炸了炸鬍子。
我將食指豎於唇前,做了個禁音的手勢。這暈倒暈慣了,便也暈得輕車熟路了。所以,這醒來之後該做些什麼才能給自己少添些麻煩也是心裡有數。
於是,小聲問道“師父。我睡了幾天,孔明回來了麼。”
“你還問。你都睡了大半天了,你這小身板可真是忒不濟了。嗯,說來隔壁趙子龍也是才醒。你們勉勉強強湊合一壺酒吧。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要不要我去給你吆喝幾聲。”
吆喝幾聲…。。還唱段戲呢!二師父你與我有仇麼……
“哦,哦哦。我沒事,沒事了啊師父。不用吆喝,不用吆喝……”
原來我這回兒才暈了大半天?怪不得這回兒的夢特別短呢。哦,這麼說來孔明應該去江夏求兵還沒有回來。
“糜夫人的傷怎麼樣了?”問到這句的時候,我於不經意間撫了撫胸口。我差點耗上老命把你救出來,你要是敢有事,我就燒一堆蟑螂給你送過去。
“哦,沒有傷到要害倒是,但是流了許多血。也不知道能醫到什麼程度。”張飛說到這兒,嘿嘿笑了兩聲,“大哥向來喜歡跟她膩歪。這自打她回來,大哥便一直伴在身邊呢。哦,說來,俺要問你了。”
張飛話說到這兒,臉色驟然變了變。原本還是憨憨笑著,如今竟是森森然一副鐵面無情的樣子。二師父,您這是練過川劇變臉麼……
我這方醒,您就這般嚴肅是要問什麼啊。難道是……我被看出了是女兒身?
“師父您這是怎麼了……”我縮一縮脖子問道。
“嗯……哎呀!”張飛一拍大腿。“我怎的也變得如此扭捏了。你我都是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