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被這個師父從頭到腳嫌棄了個遍。原本不是說要學習使矛的嘛,結果到了馬上,我與張飛走了不過兩個回合。張飛便嫌我的身手不夠敏捷,力氣不夠大。試來試去,還是叫我用回了柳葉刀。畢竟是用了那麼多年的兵器,耍起來很是順手,倒是彌補了力氣小的不足。
終於定好了手上拿的兵刃,張飛便教我行軍作戰中的御馬之術。也就是,作戰中叫馬如何走步的辦法。起初,張飛還是叫我坐於馬上,他在下面勒著韁繩指導我。到了後來,張飛乾脆叫人搬來了兩壺好酒,叫我下馬來聽他的理論課程,順路陪他喝喝小酒。嗯,這樣的授課方法也很得我意。用張飛的話說,這打仗的法子啊,等到臨陣打幾個回合就明白了。
這一派清平之象果真沒能挺得了多久。
沒幾日,劉表就急招劉備去荊州議事。這怕是劉表臨終前的囑託,所以劉備來訪孔明,問些意見。如今,劉備來訪孔明,態度上較以往少了幾分顧慮。
此番,孔明與劉備一同端坐在草蓆之上,孔明將眼前局勢詳細說與劉備道,“亮早與主公說過,荊襄九郡自古乃是兵家要地。北據漢、沔,利盡南海,東連吳會,西通巴蜀。今,亮於博望坡火燒了夏侯惇十萬精兵,曹操必不會善罷干休,定已親帥大軍南下,不久將至,直欲取荊州而圖江東。”
孔明說到這兒,頓了頓,望一望劉備。
劉備方才一直聞而不語,此時神色略微動了動,“依軍師之見,該當如何?”
“現下劉景升病危,急招主公入荊州,定有託孤之意。若是,劉景升將荊州之主之位傳於主公,主公斷莫推辭。否則……”
“這個萬萬不可。”劉備旋即拒絕,“備在荊州六年,景升吾兄待我甚好。兄長基業,當留給兩位侄兒。備,斷不能收。”
孔明又道,“主公若不領荊州,荊州定要不保。”
劉備依舊擺手,“此事往後再作計較。”
孔明聽罷,只是無奈一笑,也不再過多言語。
劉備走後,孔明一個人坐在原處扇了好一會兒扇子。直到,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有那麼熱麼。”我翻著一卷書札若無其事地問道,“你的主公都走很久了,你在那想什麼呢。”
“硯硯。”孔明悠悠然放下羽扇,緩緩抬頭,眸光上挑。“我們成親轉眼就要滿一年了。”
好鋒利的一道眸光。
暫且不管劉備不採納你的意見,跟我們成親滿一年有嘛關係。如果農奴不想著要翻身,就無論如何是不能把歌唱起來了。於是,我也丟下手中書札,眯起眼來看他。嗯,眼睛沒有他大,眸光沒有他犀利,也可以試著眯起眼睛聚聚光。咳咳。
“哦,原來你還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成親的。”用眼縫遙遙看著他,心想著他這個話題到底是要岔到哪裡去。
他也遙遙的望著我,少頃,眼神暖了暖,“許是,我想多了。”
……。他今天怎的如此含蓄。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依主公的決斷,過些時日,我怕是要去江東一趟。兄長子瑜在江東做謀士,到時候,勢必要見面的。”
去江東……。哦,哦!這是為了孫劉兩家聯盟,孔明出使江東去了。嗯,這大半年之後的事,孔明你想得還真遠……
於是,這一趟去,你如今為何會如此含蓄……
“去江東能見到哥哥也好,許久未見,正好敘敘舊。”
“嗯。”孔明起身,來到我近前,坐下與我並肩,“硯硯,你可信我。”
“噗。”他難得問我這般傻氣的問題。
“如實說。”
“噢。雖是,你總自以為是的不讓我這樣,不讓我那樣。偶爾脾氣還不怎麼好。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