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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馬小樂和莊重信沒看到啥可讓他們解氣高興的事情,馮義善的烤煙葉窖窯很安靜,除了冒出的陣陣或青或黃的濃煙外,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小馬,怎麼回事,菸草局是不是不管這事?”莊重信坐不住了,主動找到馬小樂問話。馬小樂也正在納悶呢,對莊重信的問話不知怎麼回答,只好說再和同學聯絡下,看到底怎麼了。
馬小樂和莊重信哪裡知道,馮義善和吉遠華已經把工作做在了前頭,吉遠華早已找到他人事局局長的舅舅,把菸草局的人請到一起坐了,談得很妥當,哪裡還會有事發生。
因此,當關飛在馬小樂的要求下,再次來到菸草局緝私科舉報的時候,負責接待的知道了是那個“無效”舉報,對他的態度一落千丈。關飛很不理解,自己不是拿熱臉碰人家冷屁股嘛。關飛本想一走了之,可覺得這樣就幫不上馬小樂啥忙了,再想想馬小樂在電話裡跟他說的情況,一下就猜出來人家肯定已經託了關係。好在關飛不傻,當即腦袋瓜子一轉,對接待的人說看來得到上一級去舉報了,到是菸草局去,再不行就到省裡!
就這麼一句話,起了作用。
因為縣菸草局怕擔責任,不作為吶,會被上級猛剋的。
看來是得去查了。
不過查得力度是可想而知的,因為有關係,沒有罰款沒有記錄,只是要求停止烤制。
這對馮義善來說,損失不是很大,可以說很小,把那些儲存的菸葉再賣了就是。但要從賺錢的角度講,那可就虧多了,少賺很多呢。
“一定是馬小樂他們乾的!”吉遠華在馮義善面前氣急敗壞地說。
“八成是的。”馮義善倒算是平和,“不管怎麼說,和他們至少是打了個平手,只不過在效益上要差了許多,他們的地條鋼開始沒有引起我們的重視,也怪我們認知不足,太大意了,結果讓他們發達了一陣。”
“那沒事。”吉遠華道,“像那種違規性的專案,他們是不會再搞起來的,往後絕對要密切注意,看見苗頭就抓打。”
“錯了,不能那麼做!”馮義善慢慢地搖著頭,“如果再有的話,還是先縱容縱容,等他們成點氣候了,然後在動手,不是說過了麼,到時把縣報的記者也叫上,徹底曝光他們,讓他們既損錢又丟臉面,那樣效果才好,才叫解恨!”
吉遠華聽了馮義善的話,逐漸安定下來。思慮一會,說這方面最近他想了很多,覺得這樣勾心鬥角相互拆臺,對工作的開展很不利。
馮義善聽了極不在意,說那怕啥,就是要鬥,合不來就要鬥,直到一方服氣為止。“小吉,你要知道,樹欲靜而風不止,你不鬥人,有人鬥你,到時落後一招,步步落後,就只有等著被動挨打的份了!”馮義善說得語重心長,讓吉遠華很是信服。
“行,馮鄉長,你說得對。”吉遠華道,“再說了,反正我們已經和他們交上手了,停也停不住,只有一顆恆心搞下去了!”
“那可不是!”馮義善道,“你和他們搞,還是很有優勢的,上面不是有風聲了麼,明年的縣人代會一召開,你就到縣裡去了,那時在整治莊重信和馬小樂他們,不是易如反掌麼!”
“嘿嘿,是有這麼個說法,但也不一定吶。”說到去縣裡這事,吉遠華滿臉都是洋洋自得,“我那省裡的親戚雖然給說過話,但也保不準縣裡就一定能辦理啊。”
“這個你就放心吧。”馮義善道,“我跟縣zf裡的幾個人還是比較熟的,他們都說了,到時你很有可能任縣zf辦主任,呵呵,那個位置,可不是一般的位置啊!”
“要真是能那樣就好辦多了!”吉遠華笑道,“那時要搞搞馬小樂和莊重信,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