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敢動手?”鮑遠面色漲得通紅,肚子前所未有的疼痛令他咬牙切齒,憤恨的看著左言,“你們都愣著幹嘛,全部給我上,廢了他!人死了算我的!”
保鏢們一聽這話,立馬掉頭朝左言衝了上來。
區區幾個保鏢,算得了什麼?
一人一腳。
保鏢們的身子跟鮑遠一樣,倒飛出去,倒在地上抱著肚子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你給我等著!我叔叔可是柳家的!你知道柳家嗎?京首最大的家族!等他出馬,你們就完蛋了!”鮑遠掏出手機來撥通電話。
左言一聽柳家,眉毛一挑。
敢情弄了半天,所謂的大背景,就是柳家?
對左言來說,柳家雖大,可真正的實力還不夠不上自己的一根手指。
但在普通人來說,京首最大的家族柳家,那就是大人物大家族的象徵,高不可攀,稍微得罪都會萬劫不復!
“阿言,我要沒有記錯,你也好像認識柳家的人吧?”草頭偷偷湊到左言耳邊說道。
上次草頭為小雯辦的畫展上,草頭就接待過柳家的人,對左言廣大人脈這一點,草頭有深刻體會。
“認識那麼一兩個。”左言輕笑一聲,“別跟門板一樣杵在這了,放鬆點,到旁邊的沙發上坐會。”
兩人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玩。
經理叫來酒店的保安,想要好好教訓左言兩人一頓,可保安們還沒碰到左言就被屈指一彈,印在腦門上,當場捂著腦袋嚎啕大叫。
約莫十分鐘後,豪斯大酒店門口來了一輛黑色名牌轎車。
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西裝革履,得體大方,他一下車,鮑遠像看見救星一樣,使勁大喊:“犁叔!我在這!”
中年男子沒有理會那邊躺在地上朝他招手吶喊的鮑遠,而是目光落在了另一邊,大堂沙發上正悠哉悠哉玩手機的左言和草頭兩人身上。
“去,把鮑遠給我架過來。”
中年男子吩咐一聲後,連忙往左言和草頭的方向走了過去。
鮑遠被兩名黑衣人架起來,見犁叔往罪魁禍首那邊走去,當即大喊:“犁叔,就是他!就是他打得我!”
誰知鮑遠這句話剛說完,那邊犁叔已經走到左言面前,直接微微躬身行了一禮:“左先生,很抱歉,驚擾了您,家主得知有柳家之人冒犯了您,特意讓我來向您賠罪。”
鮑遠正被人架著往左言這邊走,犁叔說的話他自然聽得清清楚楚,登時就懵逼了。
不過他似乎沒有完全理解犁叔話語中的意思,連聲大喊道:“犁叔,是他打了我!您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犁叔皺了皺眉頭,直接一扭頭:“讓他閉嘴。”
嘭!嘭!
兩個黑衣人,一人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在鮑遠肚子上,令他說不出話來。
“既然柳家主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左言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這是你的侄子,也是柳家之人,我就不多追究了,只是這酒店……”
“您放心,柳家主在來之前就已經跟我說過,不出三天,豪斯大酒店一定從京首除名。”犁叔恭敬道。
“那就好!”左言輕笑一聲,“替我謝過柳家主了。”
“草頭,還愣著幹嘛?走了!”
草頭聽聞犁叔這話,呆呆的沒有反應過來。
鮑遠被治,在他的意料當中,畢竟左言可是連華夏十一大家族都來給他捧場的人,肯定不會吃虧。
只是豪斯大酒店,竟然就因為這件事,直接關門倒閉,被驅逐出京首?
這就令草頭感覺到不可思議了。
豪斯大酒店的後盾可不弱,不然絕不可能盤踞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