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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著粗氣雙手擒住脖子上的刀鋒,想防止它的進一步滲入,卻捂不住如柱般噴流出來的鮮血。
倒在地上被皮鞭捆住的高個鉤鐮戰士順勢砍斷了他的雙足,而矮個戰士則把自己的鉤鐮刀一點一點的扎進了他的胸膛,大呼再也無法把更多的“種子”灑進部族少女的體內了,他遺憾的閉上了眼,一抽一抽的倒下了。
鉤鐮族的陣營響起了一片歡呼,比剛才黑虎族的更嘹亮。三名鉤鐮族戰士把沾滿血的鉤鐮刀往自己粗壯的胳臂上抹了抹,用冷峻的眼神獰視著僅剩下的兩名黑虎族戰士,一點都不在乎剛剛戰鬥留下的傷痕。
尹堯看了看旁邊的流光,又看了看身後站在最高處的黑虎神侍,他慢慢的抽出了皮鞘裡的鐵質大劍,這把大劍是他獲得無數戰功、獵殺無數猛獸才得到的,在部族裡面算是一件上好的武器了,更是陪著他經歷了數不盡的生死搏殺,但此刻他卻不情願用它來為黑虎氏族取得所謂的“榮耀”,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妹妹被獻祭時他內心的傷痛,他取得了諸多“榮耀”,卻換不回妹妹的一條命,“榮耀”還有何用?
但此刻他卻不得不戰鬥,因為面對三把閃著寒光的鉤鐮刀,他不戰鬥的話就會死,可是戰鬥的話自己和那個被叫做流光的乳臭未乾的小毛孩打得贏嗎?他知道黑虎神侍想除掉他倆,所以才故意派了勇猛卻沒腦子的大呼來參戰,“三人決”的勝利和單對單不同,更多的是配合協作,流光能跟得上自己的動作嗎?
一瞬間,尹堯想了很多,卻不得不帶著疑慮戰鬥,他用手中的大劍接住了同時攻來的前兩把鉤鐮刀,卻再也擋不住隨後而來的第三把。就在他快要絕望之時,一個敏捷的身影從他身後竄了出來,是流光!他並沒有用手中短小的匕首去接第三把呼嘯而來的鐮刀,而是把匕首擲出,匕首以極快的速度射向第三把鉤鐮刀的主人——豹頭環眼的首領戰士,如果他不格擋的話,它就會正中他的腦門!
果然,豹頭環眼放棄了這次對尹堯的進攻,把鉤鐮刀豎著一擋,彈開了匕首的攻擊。
擲出匕首的流光在這一剎那也並沒有閒著,他竄到了尹堯身前,位於高個和矮個鉤鐮戰士的正中間,縮著腰邁了個弓步後,猛地左右雙拳同時擊出,兩拳正中對方兩人的胸膛!
咔嚓!咔嚓!兩聲清脆的骨碎聲響起,被流光擊中的兩名鉤鐮戰士的前胸鎖骨從中碎裂!尹堯得此良機,鐵質大劍飛舞,順勢斬飛了對面兩名戰士的頭顱。
又是一陣歡呼聲響起,這次換到了黑虎族這邊,喝彩聲大都給了尹堯,遠處的人們只是看見了他同時斬飛了兩名戰士的頭顱,卻沒認識到流光那兩拳的關鍵作用。
可是尹堯不會,打碎人骨頭的拳或許一身蠻力的大呼也可以發出,可那要蓄很久的力才行,像剛才流光那樣於電光火石的一瞬抓住戰機,同時揮出力可碎骨的兩拳,就他所見聞的戰士中沒人可以做到,其實自己這一劍純屬多餘,就算不揮出這一劍,那兩名鉤鐮族的戰士也成了戰場上的殘廢。
尹堯驚異的看著眼前的那個“毛頭小子”,“毛頭小子”的身量並不算高大,可帶給他的震撼遠還沒有結束。
一聲虎嘯般的大喝,前行的流光右手一拳擊出,鐵鑄般的拳頭擊中鉤鐮刀背,打歪了擋在前面的武器,最後的首領戰士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足以裂石的左手重拳轟中了一側腦袋,而那一側的腦袋上,原本還有大呼獸筋皮鞭所留下的傷口。
半空中濺起點點紅白相間的腦漿與顱血,豹頭環眼的戰士左手扶了下額頭,身子晃了兩晃,癱倒在地上氣絕而亡。
一個呼吸間,三名鉤鐮族的精英戰士就如此輕易的被擊倒,尹堯用力搖了搖頭,只覺一切都不太真實,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