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些無奈,老於也許是不太想把電話留給我,但讓我跟著柯望城走,那怎麼可能?到時只有我去車庫找老於了。
我坐回椅子上,開啟醫藥包,裡面的東西並不多,只有幾樣常用的醫用品,除了這些還有一小盒創可貼,這個應該是另外買的然後放進了這個包裡。
老於說這是柯望城吩咐他做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老於在幫著柯望城說好話,雖然我一百個不情願領柯望城的情,但看到這些,我心裡還有一些感動。
我四下看了看,周圍還是沒有人,我脫下鞋,把腳後跟的水泡處理了一下,貼上了創可貼,再重新穿上了鞋,然後把醫藥包放進了我的手包裡,起身往那個熱鬧的區域走去。
“若男,你去哪裡了?我可找了你一圈,還以為你自己回去了,“返回到慶典現場,第一個迎向我的是安懿,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擔心。
“我要是走,也要和領導你打聲招呼呀,“我輕笑道。
安懿也笑了:“腳是不是很疼?慶典也快結束了,我們可以先走,我帶你去重新買一雙舒服一點的鞋”。
我看著安懿心道,我的鞋磨腳的事看樣子全會場的人都知道了。
“不用了,我剛才就是去買鞋了,”老於幫我買鞋的事我不想跟安懿說,我懶得費口舌去解釋。
安懿聽我這樣說,眼睛看向了我的腳,現在這雙鞋和我剛才穿的那雙的款式完全不一樣,他應該能確定我現在穿的確實是一雙新鞋,不過他的臉上顯出一絲疑惑,但並沒有多問什麼。
“你剛才應該打個電話給我,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這點小事怎麼好麻煩你,陪領導才是重要的,”我的意思其實就是想對安懿說,和市領導和商界名流多接觸對他是有利的,但話卻被我這樣說出來,我自己聽著都感覺像是我有些在責怪安懿的意思了。
“安懿,我的意思是……”我趕緊想再解釋,但安懿卻打斷了我的話。
“若男,對不起,今天是我不好,是我沒把你照顧周全,你別生氣,如果你的腳還是很疼,那我現在就送你回去休息”。
安懿竟然向我表示歉意起來,這讓我反而不安起來:“你幹嘛對我說對不起,今天完全是我自己的責任,和你可一點關係也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我又說錯話了,安懿的臉色竟有些難看起來:“若男,我說了是我不好,下次肯定不會這樣了”。
他的反應和他的話都讓我有些莫名,而讓我更莫名的是,原本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怎麼說到最後不知道延伸到哪去了,而且還變得嚴肅起來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安懿的話,只能沉默著看向他。
“安懿,”一個鵝黃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安懿面前。
我瞥了一眼她,她也拋給我一個斜眼,然後傲然著昻頭看著安懿:“安懿,最後一支舞你必須要和我跳”。
我挑了一下眉,這個女人還真是讓刮目,說好聽了是霸氣的主動,說難聽了是她真把自己看得太起了。
我看到安懿也皺了一下眉:“戴倩……”
安懿只叫了她一聲名字,她就打斷了他:“安懿,你曾經答應要在我畢業典禮的舞會上和我一起跳一支舞,可是我還沒有畢業,你就……不管我們現在如何,和我一起跳一支舞是你對我的承諾,這些年也許你忘了,可是我一直沒忘,馬上是最後一支舞曲了,我希望你來兌現你的承兌”。
安懿愣住了,我也有些意外。
戴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已沒有之前的傲氣,而是委屈和幽怨,我雖然不清楚當年兩人到底為何會分手,不過從戴倩的這些話裡可以看出,當年戴倩對安懿用情應該很深。
戴倩這是在跟安懿翻舊情賬了,這個時候我就像是個第三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