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看著孩子熱熱鬧鬧的。
徐妙筠看著出了正月,便開始忙碌芙蓉郡主出嫁的事,因為是嫁到何家,說起來也是徐家的親戚,徐大太太倒是專門為這事進宮一趟,看婉姐兒和茂哥兒被一大群人簇擁著,在鳳儀宮裡玩的興高采烈的,也就放下了心。
見徐妙筠問起婚事,便道:“姑***意思是雖然是郡主,可到底是嫁過來做兒媳婦,在何家辦喜酒,照樣也是熱熱鬧鬧的,可廉王妃卻說,她就這麼一個女兒,又是郡主,成親了要搬出去單住,姑奶奶就氣了,說上有高堂在,兒子兒媳婦卻搬出去住,走到哪也沒有這樣的道理,又說,若是覺得何家高攀了,這門親事就此作罷,讓郡主找個父母雙亡,無親無故的去。”
徐妙筠道:“姑母這是怎麼了,這話也說出來了,廉王妃聽了肯定生氣。”
徐大太太道:“可不是麼,老太太知道後也是氣,罵了姑奶奶一頓,說這婚事年前就開始議了,如今說這個話,這臉還要不要了?姑奶奶便哭起來,說自己生的兒子,娶媳婦自己也不能做主,別提多窩囊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姑侄
徐妙筠道:“當初一提這個婚事,祖母也是不願意的,可何秉書畢竟是何家的人,要聽何閣老的意思,再者,我也看了,芙蓉郡主不是那等張揚跋扈的,如今這搬出去單過的事我再和皇上說說,看看究竟該怎麼辦,其餘的還要伯母勸著姑母些,畢竟到了這個時候,再說不娶的話是不成的,芙蓉郡主畢竟是上了玉牒的皇室郡主,皇上的堂妹呢。”
徐大太太嘆氣:“理是這個道理,就是廉王妃說出去單過的事不合適,也難怪姑奶奶生氣,只好請你勸著些。”
徐大太太走後,徐妙筠便去了太皇太妃那裡,太皇太妃之前是皇上的鄭祥妃,雖說不受皇上喜歡,可身份地位擺在那兒,廉王爺是她唯一的兒子,芙蓉郡主也是她唯一的孫女兒,她自然是放在心尖上疼的,再加上她這個人本來就護短的厲害,這搬出去單過的主意,多半是她提出來的。
果不其然,徐妙筠一提這件事,太皇太妃便道:“芙蓉是皇上的堂妹,堂堂正正的郡主,皇室的人本來就少,自然更加尊貴,我讓他們小夫妻出去單過,還有錯麼?泰寧不也有公主府?不也搬出去單過?”
徐妙筠笑道:“泰寧是芙蓉的姑姑,先帝的嫡公主,這身份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沒有開府單過的規矩,更何況何秉書是何家的嫡長子,他搬出去了,這何家交給誰來管?”
太皇太妃哼了一聲:“你也犯不著用身份的藉口來壓派我,不就是瞧不起我們芙蓉只是個郡主麼,泰寧出嫁的時候那麼風光,我們芙蓉出嫁,想單過就不行了?這不是看人下菜碟麼。”
徐妙筠笑道:“我可沒有這樣的意思,正如您所說的,皇室的人本來就少。皇上對芙蓉這個堂妹也是十分疼愛的,別的不說,單看吩咐內務府準備的嫁妝。那單子您是看過的,可是大大超過了郡主應得的份例的。您又和泰寧比,可畢竟一個是長輩,一個是晚輩,您要芙蓉和泰寧比肩,那泰寧的面子往哪兒擱?”
太皇太妃便不說話了,那份嫁妝的確很豐厚,而且徐妙筠說的話也無可辯駁。不說出身,單說輩分,泰寧也是長輩。
徐妙筠看她臉色有些鬆動,接著笑道:“何大奶奶是我嫡親的姑母。何秉書也是我的嫡親表哥,等芙蓉嫁了過去,這堂妹變成了表嫂,一點也沒疏遠,反而更親近了不是?我姑母是什麼樣的人我是敢打包票的。為人十分賢惠,也很明白事理,不是那等尖酸刻薄的惡婆婆,芙蓉嫁過去不敢說和在家裡做姑娘相比,那也是舒舒坦坦。不會被為難的,可您非要兩個人出去單住,上頭兩重的長輩都在,他們心裡可怎麼想?只會說芙蓉的不是罷了,縱然面上應了,心裡對這個兒媳婦也有了一重隔閡,就是何秉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