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夏接過稀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傅博文又是如此安靜的陪著她。
程晚夏吃了好一會兒,吃完一碗。
“還要嗎?”傅博文問道。
程晚夏搖頭。
不能再吃了,醫生說她得適當的控制食慾。
傅博文拿起碗筷去洗了之後,規規矩矩的放在床頭邊,然後又安靜的坐在病床邊。
傅博文沒有伺候過人,就算那個時候他們結婚的時候,也基本都是程晚夏在照顧他的起居,比如清理,摺疊衣服等,傅博文一竅不通。
所以,她也不能沉默著,不開口。
她今天出了很多汗水,剛才是因為太困了所以才會將就睡著,現在睡醒了、吃飽之後,就會覺得身上很髒,渾身不自在,她現在身體還虛,不能去廁所洗澡,醫生說得臥床休息兩天,不能動。
“傅博文。”
“恩?”傅博文看著她,似乎是隨時在等待她的吩咐。
“我身上有些不舒服,黏糊糊的,你能幫我打點溫水查查身體嗎?”程晚夏問他,很客氣的語調。
“好。”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