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
在我的堅持下;我和葉容凱被分到不同的房間。
葉容凱雖面上有些不甘心,不過還是尊重了我的決定。雖然是獸醫;我好歹也是一個醫生,醫學觀念很正規。我知道縱慾對雙方都不好;特別是我略顯脆弱的腰,禁不起連日來秋風掃落葉般的摧殘。
“咚咚咚——”這已經是葉容凱第三次敲我的門了。
從送來浴戲的牙刷毛巾,到室內拖鞋,再到換洗的內衣內褲;他能給我準備的幾乎都準備了。
還有什麼藉口;來提高出鏡率,我不耐地問:“葉容凱,你還有什麼事兒啊?”
葉容凱看著我正拿著內衣內褲準備走向浴室;眼神就是一根小火柴;“噌”的一下,燃燒出炙熱的火苗。
不過他很識趣地自我除錯壓下了心中的活火山,變為休眠火山。
他背後拿出一管潔面乳,對我說:“你平時愛用的牌子,我照著買的。”
我的手遲遲沒有結果那管潔面乳,有些怔忡,葉容凱此時滿頭大汗似奔波後的樣子,和趙西翰是如此的相像。
有一次,我和趙西翰一起到一個小鎮旅遊。那個時候我們都還是學生,說是旅遊奢侈了,算是窮遊吧,背起一個裝著旅行帳篷的行囊,我們就出發了。那個時候是冬天,我面板本來就乾燥,吹了一天的風,有些幹得發裂。我因為粗心沒有將面油放進行李箱,我臉上剌剌的疼,但因為這裡是窮鄉僻壤,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又這麼晚了,上哪去買面油,也沒多說。倒是趙西翰是想給我暖臉的,可手一碰到我的臉就心疼的不行,挨家挨戶地找人要面油。總算有一戶人家的老太太有一盒最原始的國產老牌——百靈面油,他蹭了些許面油的手輕輕地在我的臉頰揉開,舒服極了。可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卻是趙西翰被寒風凍得通紅的鼻子,和那帶著鼻音的哄:“媳婦兒,不疼了……”
我陷入了一片回憶的泥沼,總是以為快要脫離了,又一次陷下去。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鍾情普普通通的百靈,連洗面奶都是。我接過葉容凱手中的洗面奶,知道這個老牌子,在美國並不好買,我可以想象葉容凱開著車四處尋找的場景。
“謝謝你。”其實我對葉容凱已經不僅僅是感激了,當一點一點將原本屬於趙西翰的我的回憶,一點點替換掉,變成他的。我很謝謝他,讓我走出來。
葉容凱歡喜的雙眼彎了起來,開玩笑似的說:“謝謝要有誠意,不如親我一下?”
他略帶溼潤的聲音像一陣風吹進我的耳畔,換做平時,他這樣公然調戲我,肯定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不過我望見他汗涔涔的額頭,心裡有一塊我不知道的地方浮了起來,酸酸的,軟軟的。
我拿浴巾擦了擦葉容凱飽滿的額頭,笑意盈盈地望著他瞳孔裡的自己,蜻蜓點水般地在他的額頭上一吻:“晚安。”
任葉容凱在我面前耍了無數次流氓,但當他真正得償所願的時候,卻是呆住了。他愣愣地一隻手抬起摸索著我剛才吻他的地方,笑得像個傻子,連我把他推出門外,都沒見他醒過來。
我洗好澡,換好睡衣,坐在鏡子前,抹著面油,在思考是不是該換個牌子,嘗試一下別的護膚品。這麼多年了,是該用用更好更適合自己的面油了。
正想著,突然想起的鈴聲嚇了我一跳,還是沒習慣葉容凱的手機鈴聲,類似某國國歌的前奏,每每響起都會受驚不已。
我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情報一號”,我本來不想亂接他的電話,那些神馬字母名字或者普通中文名字打來,我都沒接過。畢竟,我只是在美國的這段時間暫借他的手機,沒有權利窺探他的隱私。可是今天這個“情報一號”讓我覺得很好奇,好奇到心癢。
我鬼斧神差地接起電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