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在天上也會高興的,他不會讓我守孝成不了親的。”
晏召嘖嘖感嘆,“你果然是恨嫁心切。”
葉然大眼睛坦然無辜地看向凌梵道:“你不想成親嗎”
凌梵淡然點頭,“想。”
對於兩男成親一事,兩個當事人,一個懵然不知,一個知道也不懼俗言。葉然與凌梵兩人的婚事真熱熱鬧鬧地辦了起來。
三月碧桃花正花開簇簇,塗塗錦錦,豔彩連連,像團團的笑臉,壓枝綻放。
因葉然就住在碧桃山莊,倆人還同居一室,所以婚事該辦的納采、納吉、納徵都省了。
喜帖也只送了薜三怪一份。
薜三怪接到喜帖後,火急火燎地從開原趕到碧桃山莊。
一到莊就劈頭蓋腦將葉然罵了一頓,以期扭轉葉然的心思,而面對恨嫁心切的葉然,自然這一番洗腦是無果的。
薜三怪將怒氣和從葉然那受到的挫氣,盡數撒向凌梵。
凌梵施施然道:“請你來是敬你為葉然的師傅,至於婚事,與你贊同與否並無干係。你若接受不了,自行離去便是。”
“不行!”薜三怪衣袖一揮,“你拐了我徒弟,還要趕我走,沒門。”
婚禮當日,薜三怪坐在主坐下側忸怩地受了凌、葉夫夫奉的茶,鼻子哼哼了兩下,倒也沒說什麼。而主坐上則奉了葉邰與凌絮帉的牌位,在喜樂的吹奏下,禮炮的轟鳴下,恍如兩位長者和藹笑看著這一對新人。
禮成後,新人入洞房,本該好好地鬧一翻的,但拘於凌梵的威信和葉然雖坦然無辜,卻能傷人肺腑而不見血的言辭,便作罷了。
所以,現下洞房裡,安安靜靜,只聽得龍鳳喜燭暴燈花的噼啪聲。
凌梵一身大紅喜服穿得雍容清貴,俊雅絕倫,他執起酒壺分倒了兩杯,遞給葉然一杯。
“這是交杯酒,犬合巹’之意,以線連柄,各飲一巹,你我二人連為一體。”
葉然接過酒杯,聞得此酒這意,立即笑彎了眉眼,圓亮的大眼眯成淺淺月牙。
凌梵引著葉然,二人手臂相互交錯,滿飲了杯酒。
凌梵接過葉然的酒杯放在桌上,牽著他的手坐在床沿坐下。
“知道我要做什麼嗎”凌梵手輕壓在葉然衣釦上,輕聲說道。
“知道,你要要脫我衣服。”葉然回答得很坦然。
“。。。。。”罷了,多說無益,凌梵決定還是踐於行。
葉然並不完全被動,也替凌梵搭了把手,脫得只剩純白裡衣時,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順便把身邊空出來一塊。
“你我既然成了親,便不只有睡覺這麼簡單了。”凌梵俯身上去。
葉然清亮的大眼睛眨了眨。
“還有要緊事要做。”凌梵溫涼的手指劃過葉然大腿內側。
葉然哆嗦了一下,抓著凌梵的手,雙眼又大又亮,閃著無邪的光芒,“要行房嗎是用猿虎式還是後背式”
“。。。。。。”
房中突然靜下來。
“啊。”葉然突然痛撥出聲。
凌梵在葉然腰上捏了一把,臉色黑沉,“你怎麼會知道”
“我在晚風館裡看過啊。”葉然回答。
“看過。”凌梵吐字帶著重重的怒氣。
“嗯。”葉然重重點頭,有點小興奮,兀自道:“還好我看過那本畫冊,要不然倆個人都不知道怎麼做,還怎麼洞房。”
凌梵的臉上很精彩。
葉然伸手挽住凌梵的脖子,將他拉下來,壓在自己的身上,又拿被子蓋住二人,“你先躺進來,讓我想想那上面是怎樣畫的。”
“這事不用你多想。”凌梵揉揉葉然想得皺成一團的臉,咬牙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