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郡說的,我感到很理解。”
林時悠笑著,看了看程和郡的眼睛,又看了看曲江和文凱,還有一旁情緒掩飾的很好的假的老闆,
“用這麼大的案子去試探一個人,而且在正常人的反應下,肯定會先是反駁的。”
“如果是我,我會反駁,我會告訴他,你這是純純的汙衊,然後找到汙衊我的罪證,反過來自證我的清白。”
林時悠笑著說出自己的看法,故意問著假的老闆,“你說呢?假先生?!”
“林小姐,這是給我取的獨特的稱呼嗎?”假的老闆,有些風趣在身上,笑著看著林時悠,抬了一下眼眸,問著林時悠。
“這還真不是我的錯。”
林時悠對此感到有些深深的無奈,不過,就在假的老闆一個輕挑眉的動作,
她瞬間就想到了,那個曾經在夢裡一閃而過的比較儒雅的人,蘇河,
那個對師父曾經有過好感,但遭到師父委婉拒絕的人。
林時悠也跟著學著假的老闆的動作,挑了挑眉,對著假的老闆故意這樣說道,
“你這個動作真有趣,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假的老闆臉色一僵,看了一眼林時悠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玩味兒的笑意,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這是林時悠對他的試探,
恐怕,這時的林時悠是猜到了他的身份了,不過,那又怎樣,林時悠能猜到的,曲江又何嘗不知道,
只不過自己和曲江兩個是在極力演戲而已,
“林小姐這話,很狡猾,不敢想象坐在林時悠左右旁的兩位是否能承受得住你的狡猾?!”
唐淑覺一手在桌底下按住林時悠的腿,笑著看著面前這位假的老闆,說道,
“假先生,你身上的秘密太多了,這讓我想到了那位故人,我想假先生還是很深刻的。”
假的老闆點了點頭,笑了笑,意有所指地暗示著唐淑覺,
“唐小姐,我們都逃不出這個魔爪,總有一天也會陷進去,我想,那位,也是深有體會。”
深有體會?!他該不會說的是李沐曉吧,,這番話,還真是意味深長,,。
林時悠笑著看了一眼程和郡,正巧程和郡的目光落在了林時悠的眼睛裡,
程和郡伸出手心,在林時悠的腿上,看著林時悠在程和郡的手上寫下一個蘇字。
程和郡點頭笑了笑,明白了假的老闆的真實身份,
原來是這個,只可惜,姑姑還不知道。
“假先生,既然我們每個人都逃不過,那你又是在扮演著什麼角色呢?”
程和郡笑著,開口看著假的老闆的眼睛,平靜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假的老闆笑了笑,看著面前的程和郡和林時悠,
林時悠猜到了,那麼,程和郡也就猜到了,
“那就要看你們是怎麼想的了,我也只不過是一顆棋子,至於是一顆怎樣的棋子,自然是讓那個利用我的人來去定義,
要是我私自去定義的話,那我的下場就和那些自以為是,見識比不的貴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