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季師姐兩人有言有笑地爬著去道觀的路,
狹窄的山路兩旁開著許多不知名的野花,三兩隻蜜蜂在為其辛勤的勞動,
我們頂著頭上的陽光,邊欣賞山中美景,邊相互討論著許多很有意義的話題。
本以為季師姐的心慌,是她最近熬夜加班造成的,沒想到,竟是她的一次劫難。
真後悔,當時的自己沒想到這些,畢竟自己一生信仰於馬克思主義。
哲學,是門很有趣的學科,既能為研究當時社會的風貌,也能看懂哲學家內心深處是怎樣與矛盾和解釋懷。
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套道德標準和人際關係圈來平衡自己的家庭與事業,
許多人都以為哲學是一門晦澀難懂的神秘學科,很難和當今人們所理解的封建迷信聯絡起來,
以至於在大學,有一種奇怪的學習模式,
教授在課堂上講的,學生們在底下懵懂一片,
課堂以外的人際交流,學生們又會不自覺地運用起自己開始記事時,
不斷從家中父母以及長輩學來的處理生活難題和自己不斷總結出的經驗。
在我所認識的人裡,夏曉就是這樣,藉著前人的經驗,
規避著許多複雜的麻煩事,讓自己處在一個舒適的包圍圈裡,
儘可能地為自己的將來謀劃,
一但遇到自己所認為正確的事與人,便會不計後果地拼命去實現。
阿悠在她的影響下,逐漸變的堅韌起來,一切開始欣欣向榮起來。
我本以為我們會這樣一直好下去,誰能想到,
短暫的時光,很美好,很像沉迷下去,但現實總會猝不及防地來次驚心動魄,。
季師姐是個愛笑的人,我從未見過她在上飛機前兩個小時,特地發來簡訊,
飛機要起飛了,我的心慌亂不停,等這趟忙完過後,我就去醫院來一次全身檢查。
我很高興,師姐能給我發來簡訊,同時也很擔憂她的身體,立馬回道,
好,到時候,我陪你。
在我和師姐分別後的第七天,我接到通知,準備起身去國外,接替師姐手中的工作,
也就是明天,
好巧不巧,
正是和徐洋約著見面的重要時刻。
真是天不願成這美。
程和郡在筆記本里抱怨著這突然的時刻,
一陣來電鈴聲,打斷她的抱怨,
程和郡放下手中的筆,轉身拿起智慧充電器板上的電話,接聽道,
“導員。”
“是我。”
“師姐怎樣,還好嗎?”
“傷勢穩定了,明天一早就搭乘航班回503。”
“嗯,我這邊還需要做什麼準備?”
“保護好檔案,你到了,我讓王長去接你。”
“好。”
“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嗯。”
程和郡點頭,應道,見導員掛掉,坐在床邊,聯絡起程和寧來。
“嘟”的一聲,電話被接通,裡面傳來一聲,“妹。”
“哥,我走後,阿悠那邊,就拜託你了。”
“嗯,阿悠那邊撤訴了,。”
“謝謝哥。”
“謝我倒不必,主要是你說服了盧娜琳不是。”
“要不是哥的一句話,她背後的人還不一定收手呢!”
“明天一早,郭檀和王剛會到你家裡,一起跟你去國外,
到了國外,會有使館的專車接送,千萬別和那王長見面。”
“王長?導員的電話裡提到過。”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