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看本質。”
徐洋笑著輕輕點頭,
“他們是專門保護你的。”
“保護我?!”
林時悠笑著,試圖從徐洋的眼睛裡得到什麼,
“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作家,又不是什麼關係國家層面的科學家。”
“夏曉是你師父吧!”
徐洋笑著向林時悠後退一步,語氣平和道,
“你為什麼這次急匆匆地出去呢?!”
“沒想到,大藝術家也有不簡單的時候!”林時悠笑著,回道,
暗示徐洋,等有時間,我們單獨見面。
“這邊的差不多了,我得開始迎接我的仰慕者。”
徐洋笑著表示明白,故意兩手攤開,解釋道,
“姝姝是個好孩子,但她不適合在你身邊為你服務,這次你就跟著我,欣賞藝術,怎樣?!”
姝姝難道也是個有問題的人?!
林時悠沉思片刻,又一掃而空,點頭,“大藝術家的邀請,我很榮幸。”
邊說邊走到徐洋麵前,等著徐洋伸出他的手接著她自己的手。
徐洋笑著紳士般地伸出手,握著林時悠的半張手掌走到展覽中心,
“沒想到,我這一舉動,會讓時悠感到不滿。”
“很不滿,”林時悠一臉嚴肅著,回道,“你知道,我不喜歡過那種被人安排的生活。”
“更何況,我想跟著我師父多學些有用的知識。”
林時悠笑著誠懇說道,“想來,那時的你也是這般吧。”
“林小姐不是在剛才說過,您最欣賞我的處女作《田野的風車》。”
徐洋笑著站在展覽中心,轉頭看著林時悠,
“有時不得不佩服你那雙會看透人的眼睛。”
“我也很好奇,大藝術家都比較喜歡西方文化?”
林時悠笑著從徐洋手上放下,兩手提著手提包在徐洋麵前,
“怎不會對自家文化感興趣呢?!”
“也許是因為自家文化不比西方文化一樣,好忽悠人。”
“藝術家也會有物質的時候。”
林時悠笑著,意味深長地打探徐洋,笑著一副懂他的眼神,道,
“也對,物質在任何時候都比精神管用。”
“林小姐,該不會從我這藝術家身上分析到什麼不同尋常的秘密。”
“秘密不敢當,”
林時悠笑著擺擺手,直視徐洋那雙笑眯眯的眼睛,
“我分析你,只是出於職業素養。”
“作家,還是望聞問切?!”
“以史明鑑,集先賢之智慧,行天下之大道。”
林時悠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想起大學時,教授講過的一句話,同樣也可以用在徐洋這裡,。
“時悠,說起來官話來,一套一套的。”徐洋笑著懂得她說的這話的意思,
如同《孟子?公孫丑》的那句,士別三尺,當刮目相看。
“真是久別重逢,未聞人貌,便聞其名。”
“久別重逢?!算不上,頂多算是摯友。”
林時悠笑著低下頭,道,
“要是沒剛才那般防備,也許我們的關係能更進一步,不是?!”
“好了,藝術展要迎接客人了,”
林時悠笑著看了徐洋身旁的助理,笑著知趣地瞟向一旁的沙發上,手指著,對著徐洋,詢問道,
“我就坐那兒等你怎樣?”
“嗯。”
徐洋點頭,看著林時悠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笑著道,
“可別到處亂跑。”
林時悠閉上眼,靠在沙發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