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
徐洋笑著同林時悠一起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坐著的陳復寧和蘇媄。
“陳局,我想知道,對於這次的案件你有什麼看法?”林時悠嚴肅地問著陳復寧,。
“這次的事情,太突然,我也在來的車上,仔細回過一遍情形,我很欣賞你的冷靜。”
陳復寧打死起官腔來,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判斷出持刀兇手是怎樣的一種心理狀態。”
“我不過是觀察他的穿著,以及他的微表情,在根據自己所學的知識,做出合理判斷。”
林時悠笑著,如實說道,
“想必陳局在接手這案件時,就已查明我的身份。”
“身份什麼的,不過是一種職業,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能確保接下來的行動,不會再次遇到這種類似的情況。”
陳復寧笑著解釋道,
“為什麼當時只有你一人在現場,徐家當時在哪兒?!”
林時悠看著徐洋,等著徐洋開口,回話。
“我當時正在忙著整理藝術展要用的器材,忽然整個大廳響起警報,我們和其餘方向的安保人員趕到。”
林時悠意味深長地看著徐洋,
她知道,徐洋這裡說了假話,但他想以此偽裝成一突發事件,
很好地隱藏起那些容易暴露的微表情。
很奇怪的是,陳復寧沒有繼續深挖下去,而是順著徐洋的話,再次向我提問。
似乎這次詢問,只是走一個過場。
“你認為在場的人中誰對你行兇的可能性大?!”
這問題,問的很有靈性,
像是我回答哪一個,結果都一樣,
如果,我回答是持刀的疑似精神病患者的行兇者,
那麼,他會問我,原因。
可這,在一開始就被問了,所以,他會把話題轉向姝姝。
我這邊先前面察覺到姝姝的問題,就會被遮掩過去,成功和徐洋的話,形成一個完美的閉環。
倘若我說的是姝姝,那麼,徐洋那裡就會很快地被懷疑,他在作假,向他們隱瞞什麼,
這樣,一次原本打算走個過場的形式對話,就會變成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詢問。
想通了這些原因的林時悠,笑著點頭,“持刀的兇手。”
“當然,本來這次飯,我也有許多問題準備問徐洋的,結果,徐洋告訴我,他在等人。”
林時悠笑著無奈地講述著剛才的事情,又繼續說出她對持刀兇手的一些問題,
“他的動作和神態很符合一些特別極端的精神病患者,
但他所做出的動作與他的身體極為彆扭,似乎像是一個有著自我行動的傀儡。”
“傀儡?”徐洋偏頭,問道,
他好像沒想到林時悠對一個人的觀察能這麼仔細過,有些吃驚地問著,並順著林時悠的思考,道,
“會不會是他被人暗示過什麼?”
“陳局覺得呢?!”
陳復寧看了一眼林時悠,又瞟向一旁的蘇媄,示意蘇媄回答。
“事情發生後,我們第一時間取下那段監控,確實是同林小姐所說的那樣,很不自然。”
蘇媄正經回道,
“所以,我們初步懷疑,這位持刀兇手可能是被人心理暗示,或者是被有心之人給催眠。”
“嗯。”林時悠沉默著,摸著她的下巴,深思熟慮著什麼,“這件事很棘手,查了那人的生平了?!”
“嗯,他的女兒在五年前被人販子拐賣過,
後來在警方的協助下,
於三年前找回,
只是不久後的某天夜晚,他殺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