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似遮非遮,讓葉至清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來。
葉至清摘下眼鏡,放在一邊,輕輕解去自己襯衫的扣子,注視著沙沙微微扭動的身體,伸手慢慢伸進沙沙披著的浴巾內,緩緩轉動。
沙沙呻吟的更大聲了,葉至清一手撫摸著她孩子般的臉頰,一手更有節奏的律動著,沙沙猛然睜開眼睛,她的眼睛如霧如幻,迷濛著一層霧氣,還有孩子般的純真,“至清,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我好難受……”
葉至清張口咬著她的耳垂,“寶貝,我們生個孩子吧!好嗎?”
沙沙忽然嬌媚一笑,“那你還不努力?”葉至清猛地扔下她身上的浴巾,輕輕俯身上去。
羅翼吃驚於週末居然會接到沙沙的電話,只是她在電話裡的聲音有點嘶啞,還有些不耐,只是冷淡的要他馬上出來一次。
在大學門前的咖啡店裡,沙沙端坐在靠門的雙人座旁,神態冷峻的像是一尊女神像,是明納爾娃,智慧與美麗的女神。羅翼這樣想著。
羅翼伸手想去握住沙沙放在桌子上的手,白得好像要透明,柔若無骨。沙沙卻一把抽了回來,“你稍微注意點,這裡是學校附近。”
羅翼滿懷委屈的扁扁嘴,“姐姐怎麼忽然想見我啊?”
沙沙淡淡地說道:“有一件事,要跟你說。”她移開眼睛,不去看了羅翼熾熱的眼神,“最近一個月,我們少見面,更不可能去開房。”
羅翼一愣,“我是不是做什麼讓姐姐生氣了?我馬上……”
沙沙有些厭煩的搖搖頭,“真煩人。我說一個月就一個月!你想兩個月嗎?還是更久?或者我們索性一刀兩斷?”
羅翼被唬住了,眼睛中淚光閃爍。
沙沙又有些不忍心,“我也不是故意要生你的氣,你知道嗎?我們的事情被一個人發現了,我好不容易才封住他的口。要是被我老公知道就麻煩了,所以暫時不要見面,什麼時候再見面,我會跟你聯絡的。明白了嗎?”
羅翼有些不服氣的說:“那位葉先生,真的對你那麼重要嗎?”
沙沙起身,將需要支付的費用放在桌上,回頭衝他嫣然一笑,“是的。”
“姐姐!”羅翼忽然叫住她,“那個威脅姐姐的人,是男人,對嗎?”
沙沙一愣,隨後不去理睬他,轉身而去。
出事了
隨後的一個月,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平靜。丁愷宇並沒有如同沙沙所想象的那樣糾纏不休,而是顯得有條不紊。他開始埋首工作,設計出的原稿屢屢受到上司的誇獎,就連頭腦僵化的主管也在一週一次的例會上大肆稱讚,還說他是“寰宇”的未來支柱。
他不再對沙沙痴望凝視,偶爾無意的四目相對,也不過報以一個嘲諷的微笑,似乎在說,你的一切,我瞭如指掌。
沙沙在長吁一口氣的同時,竟然有一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彷彿在哀悼自己青春的易逝又似乎在冥想未來的渺茫,心情竟然一點也不好。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見對面的座位空著,丁愷宇似乎在主管辦公室講解自己新的設計理念。自己是怎麼了?居然還會追隨丁愷宇的身影?她自嘲的甩甩頭髮,起身為自己倒杯水。
走近茶水間,聽見寶兒隱隱的哭泣聲,還有朱莉的聲音,她不由停住腳步,側耳傾聽,只聽見韓寶兒抽抽啼啼的說:“真的很過分……根本不把我當人……”朱莉似乎在安慰著她,只是有些聽不清楚,“丁愷宇就是這樣的,你也不是第一次認識他了……現在能吸引他的……也只有……”
沙沙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韓寶兒頓時止住了哭聲,抬起頭,有些淚眼朦朧的看了她一眼,朱莉勉強對她笑笑,扶著寶兒,匆匆離去。
沙沙取出一包紅茶,正在等飲水機燒開,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