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相同的俊俏面孔上帶著無所謂的笑容,“你是怎麼認識封翔那個運氣天好的家夥當大哥的?你們的關係由你口中聽起來倒像主僕而非兄弟,難怪莫磊不把你當主子看。”
他光明正大的盯著她瞧,毫無遺漏,他們恭家人對喜歡的東西向來都很挑剔,她非常符合他們的脾胃,美麗又精緻,誰捨得放手。所以他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下了決定跟她回來,在她需要保鏢的時候,很自告奮勇的毛遂自薦,趁著大哥有其他的事要做,他名正言順的巴住了她。
柳眉極好看的一揚,“你在暗示我應該拿鞭子去抽莫磊,讓他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兩人同時笑出聲,恭成麟又倒回軟榻上,舉高書本,“好創意。”
“大哥救了我的命,而我答應過幫助他成功。”她沒隱瞞,淺笑著拿過案几邊的帳本看。
“怎麼救你的不是我?”恭成麟低笑,丟開書,眸中笑意滿滿的伸展四肢,“我去四處轉轉,你安心做你的事。” 起了身,轉出門去不見蹤影。
沒一會兒,端著雙份熱茶的使女進門,“二少爺。”預料看好戲的雙眼,在只瞧見慕容行天一人時,吃驚之色十分明顯。
她希望看到什麼?兩個男人的驚世駭俗還是狗男女一對?示意她隨侍著,美眸流轉,慕容行天抿出個笑,悠閒自得。莫磊想借著他人之口來敗壞她這個二主子的名聲,而恭家痞子則施以退讓,那她成了什麼?道具一枚?
翻翻白眼,運動一下眼珠子,預防著老年痴呆症的同時笑待銀樓大戰由她開幕。
陰雨的天,絲毫不因是晌午而明亮半分。
子午城近日頗不平靜,由恆翔掀起的吞併銀樓戰役,已讓子午城經濟及治安上引出一定混亂。風起雲湧,孰贏孰輸,整個月內即可見分曉。
一輛精美的馬車從遠處駛來,停在恆翔府門口。
門房恭敬的小跑出來安置矮凳方便上下,剛要上前去掀簾子,就被突然冒出的一名黑衣人一腳踹飛,緊接著黑衣人揮劍刺向簾內,招式利落不拖泥帶水,目的在於直取車內人的小命。
簾子內沒有預料中的慘叫和飛濺的鮮血,傳來的卻是一聲金屬相擊,沒待殺手反應過來,簾子一掀,一名綠衣男子毫不客氣的從馬車內反攻出來,手段陰狠毒辣不留餘地。
不了幾個回合,殺手不敵而逃。
收回手裡的長劍,綠衣男人帶著能讓女人尖叫的痞笑轉向馬車,“連大白天的都敢上門索命,看來你真的一點兒時間也不浪費啊。”長手撩開被劍毀得七零八落的門簾。
馬車內傳出輕笑,緩緩的出來位彎腰的白袍消瘦男子,直起身子,抬起的臉正是絕美勝天下任何女人的慕容行天。帶著淺淺的笑,動作優雅且高貴的扶著綠衣男人伸高的胳膊,走下馬車。
“是啊,好感謝你在我身邊幫我保留一條賤命。”不是很有誠意的為剛才冒然上門的殺手嘆息,她身邊有個厲害的保鏢在子午城已不是新聞,怎麼還會有人蠢到直接正面挑釁?
為了趕在封翔回來之前把事做完,她使用了一切手段,包括極具風險非到萬不得已的卑鄙手法,檯面臺下的幾近強硬吞併了子午城內除了屬於逆府和珍珠蘭以外的所有銀樓。惹來不少家破人亡又不肯接受接濟的銀樓原主人的暗殺。
非常諷刺的是,她一點兒感覺也沒有,數十起刺殺,有泰半在她沒被驚動的情況下,就被身邊這位恭家痞子解決掉了。瞥他,好稱職的保鏢呀,儘管和他本專業一點兒也不對口。
恭成麟彈彈綠色外衣上的灰,笑得無比得意,“那是,看來我真的挺合適當保鏢的。”又刺激又有成就感,還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與人真槍實劍的比劃。
慕容行天不可置否的聳肩,見到恭家這對兄弟,她已經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