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衣服,眾人才會勉強多看你一眼,你實在是太高看了自己。”
少年眉宇之間的淡漠中,帶著一點點的驚心動魄的瑰麗。
她眸中似有一種譏嘲的笑意在流轉,語有些毒,有些狠,極其不給臉面。
周圍人聽著不禁唇邊笑,畢竟,夏玉兒站在那少年身旁,對比明顯。
平日裡夏玉兒固然看上去風姿惑人,但相比之下實在是雲泥之別。
何況他們都是修行人,江湖人,定力還是有一些的,再美的女人在他們眼裡不過是塵埃一般。
這少年的姿容多少能打動他們的心,至於夏玉兒就是不穿衣服,他們也能心止如水。
但夏家眾人沒想到嫡系小姐居然遭人這般侮辱,不由個個睚眥欲裂。
蘇墨絲毫沒將眼前夏家人的憤怒放在眼中,輕輕彎了彎嘴角,眼中卻是沒有絲毫溫度的淡淡說道:“夏小姐裝出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是為了那六萬兩銀票的賭據對不對?你以為六萬兩銀票的賭據我會隨隨便便帶著不成?如此說來你真是打錯算盤,欠下的銀子該還就得還的。”
夏玉兒的臉色霎時一沉,尖聲道:“你胡說什麼,我哪裡欠了你的錢?”
蘇墨悠悠然道:“夏家人難道喜歡出爾反爾?有道是欠債還錢,願賭服輸,天經地義。”
夏澤更是面目陰沉,冷冷道:“小兒,你說她欠下銀子,卻又不肯拿出賭據,只怕是在訛詐。”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蘇墨輕笑一聲,當然不會隨隨便便拿出票據來。
“小兒,把票據留下,否則,你就留下受死。”夏澤目光陰惻惻的看著她。
旁邊的青雲宗使者大氣也不敢出,方才這裡還好端端的,還沒有一盞茶的功夫,這個蘇家美少年居然就惹出這些事來,雖然他對蘇家四少非常看好,但是夏家的人他知道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得罪的。就是青雲宗也要和夏家偶爾往來,所以平日也會給夏家兩分薄面。
一會兒若是鬧起來,他還是幫一把這個少年的好,因為夏家也會顧忌到青雲宗的實力。
不過夏家長老是星月宗的人,星月宗與青雲宗又是關係非常的微妙。
他忽然覺著有些左右為難。他只小心翼翼在蘇墨耳畔提醒了幾句,讓她莫要得罪了對方。
而後悄悄的在無人處放出青雲宗聯絡的煙火,過會兒青雲宗就會有人過來。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淡淡疑惑的聲音,“你是……蘇墨?”
蘇墨黛眉輕挑,沒想到在坊市此地,在自己與人劍拔弩張的時候,居然有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一瞬間僵硬的氣氛一滯,眾人轉過眸子看向不遠處。那裡居然立著一位中年男子,穿著貴氣,面相富貴中帶著些精明,溫和中又略帶一些商人的市儈。
蘇墨已經認出他就是沐無痕的父親,沐伯父。
真是陰魂不散,居然一日內遇到了幾位“熟人”。
當然沐伯父並非一個人前來,身旁還陪著幾個貴人,沐家向來喜歡與貴族打交道。
當然這些貴族都是來尋夏家煉製器材的,由沐伯父引路而來,自從傳妖星出世天下大亂後,貴族們先開始顧忌自己的勢力,尤其要防範各地的暴民,防具利刃自然都需要準備一大批,如今夏家的生意已是如日中天,甚至連本地的材料都不夠用,需要從外地購買一批材料方才能夠應急。
沐伯父就是擔任這樣一箇中間奔走的角色,從中抽取一部分利益。
當然此人非常嫉恨蘇家沒有把船賣給沐家。
否則,他現在就可透過船隻貨運的買賣,掙得盆滿缽滿。
尤其看到蘇家的貨運生意火爆,他妒忌的雙眼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一想到對方拒絕了沐家,他就有一種難的鬱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