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小小的字條,用石頭輕輕的壓著,正是蘇墨的字跡,娟秀而美麗:“虞染,我遇到你很快樂,這個月我很快就要訂婚,以後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可惜我不能做你的女人,昨日的一切就只當作是一場夢。”
虞染不由盯著字條,扶額了片刻。
半晌,卻是輕輕一笑,“夢啊!我當然知道。”
忽然間,他的眸子裡閃過了一抹深深的厲色,“訂婚麼……我也知道,不過,你註定要做我的女人。”
……
長安街,一個男子鮮衣怒馬,英姿勃發,策馬而來。
但見馬上的男人穿戴整齊,看上去非常華貴不凡,正是江湖三大世家中的白公子。
進入內城後,他不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初來乍到他心情有些緊張,而且聽說那個蘇家小姐非常美麗可人,他曾經看過那個蘇小姐的畫像,確實是他心目中喜歡的型別,
如今他已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一看她,甚至聽說其他兩大世家的嫡子都一同去了,自己絕對要先行一步,於是他身上只帶了金票,獨自策馬匆匆而來,聘禮隊伍三日後才回到,他相信蘇家一定會被自己的誠意打動。
此刻他已將積壓在心中的無限期盼壓制了一些,飛快地揚起馬鞭。
馬蹄的速度越來越快,向著街道的深處飛奔而去。
然而他剛剛來到了一個必經之地的路口,前方卻突然詭異的出現一個黑色的人影。
他連忙拉住韁繩,駿馬直起身子,前蹄揚起,長嘶而立。
只見那人身如鬼魅,瞬間繞到他身後,飛起一腳把他踢下馬,而後在頸後狠狠地一掌。
頓時,他眼前一片漆黑。
當他醒來後,抬起眸子,發現身側居然躺著幾個一絲不掛的女子,他立刻一驚,左右一望,發現自己居然被人弄到妓館之內。
他捂著要害急著想要離開,卻被幾個姐兒纏著要銀子,孰料到他身上居然一文錢都沒有。
錢袋居然被那個黑衣人弄走,而且把他身上的值錢物件留下來當抵押。
“各位通融通融,我沒有銀子。”
“昨晚那個公子只放了押金。”一眾姐兒立刻鄙夷笑道:“閣下沒錢也來妓館,沒錢也敢眠花宿柳?”
翌日,立刻有人大肆宣揚一位江湖世家白公子居然在向蘇家小姐求親的當日,身上連銀子都沒有帶,就急匆匆的跑去眠花宿柳,而後被人赤條條的趕了出來,從此後,已徹底名譽掃地。
……
姜家,江湖第二大世家,姜公子正是第二人選,但這個江湖世家子的性子非常謹慎。
據說,此人平日喜歡躲藏在自己的屋子裡從不出來。性子冷漠,且不苟言笑,生活方面也很嚴肅嚴謹,性子從來不會衝動,嫖與賭具不沾身,身側都是保鏢打手,就是出去上一次茅廁都有五個絕頂的高手跟著,四個人守在東西南北四個位置方向,一個人則在茅房屋頂上面守著,向來不給人接近的機會,就是洗澡的時候也會有人在旁邊護衛著。
據說,他用膳從來不用固定的廚子,以防止有人長期下毒。
據說,每個月還要換不同的幾家酒樓,身旁還有專門唐門的人替他試毒。
此後,虞染用了三日時間混入對方常常喜歡品嚐用膳的酒樓,在後堂內做了一個尋常的小工。
終於在一日,徹底摸清了對方用膳的規律。
有時候固然對方有專人試毒,但是慢性的瀉藥卻是不會那麼容易試出來。
當然,虞染並不需要取他性命,只要讓此人無法去提親即可。
瀉藥非毒物,發作的也不快,但足以讓對方與恭桶親近了三日四夜。
同時,虞染還在對方的宅子裡放了一把